*在写的在写的
*但也没写出什么东西。时期不明,无因无果,骑乘+后入,其实是体位练习
*ooc。有点奇怪的很色情主动的御剑、有点奇怪的很热被动的成步堂
实在是太热了,他听见御剑这样说。而他又何尝不是感觉如此,薄薄的一层纯棉背心被汗水反复浸透了几次。明明客厅里开着空调,那凉度却始终无法渗透进卧室里面。御剑刚刚沐浴完毕,后背上那层细密的薄汗竟已把睡衣紧紧地黏在肌肤上。他一边抚摸着那背部一边想,御剑这样执着于清洁,一定会讨厌这样。
但他们还是亲吻、亲吻。他执意吻过去,御剑同样欣然地回应。在摩挲御剑完全汗湿的脖颈时,他想起今晚会有场骤雨。至少天气预报是这样说。所以此刻的窒息应该只是来源于低压的大气。成步堂觉得几乎无法喘息,他已经不能像御剑一样很好地表达出对高温的抗拒和自我保护,因为炎热这事对他而言已经成为一种持久的状态,他坠入其中、无可脱身,体表的热度难以区分,只觉得意识像一块逐渐黏腻起来的水果硬糖。
御剑捋过他湿漉漉垂坠下来的几根额发时,他才恍惚觉得自己像是被水淋过。他抬头看着御剑,看着大颗的汗珠从御剑的颌角掉下来。那水珠落在了他手背上,他才觉得有一阵突如其来的、凉丝丝的快意。分明那也是颗炽热的汗珠。御剑的手指像是温热辛辣的火舌一样折磨着他的肩颈,他闷哼了一声,而御剑微微歪头打量着他,湿润成绺的发丝因而蜷成漂亮的曲线贴在他脸颊上。那种混乱的冶丽让他的心脏危险地鼓动起来,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粗糙的呼吸声,而御剑吞咽唾液的声音比那还要嘈杂。隔着工字背心,御剑的手执在了他的胸肌两侧,他于是再吻了御剑,竭力不呻吟出声,因为他的乳首显然是与阴茎同样充满期待地挺立着,而御剑的手指就那样露骨地在上面拨弄。这件事说来却有些桃色的愚蠢:因为最初发现按摩乳首会让对方射得更为肆无忌惮的人是成步堂,而御剑显然是为这先天的敏感而蒙受了一点屈辱,在那之后他就会有意无意地——成步堂认为是有意地——在撩拨的时候逗弄对方的胸部,像是某种巴甫洛夫式的调教,像是他们为了寻找最合适的口交角度而无数次地操练一样。
那是奏效的;他感受到那熟悉而强烈的快感和期待在下腹盘旋着,他们的接吻粘稠地变得邋遢,他不想再费劲去解纽扣,就直接把御剑的睡衣掀起来。毋需用视线去确认,他用潮湿的掌心一路上滑,御剑的胸部不知是因锻炼还是因过度的爱抚而饱满地挺涨着,他的手指比双眼更钟情那模样。御剑错开嘴唇,深呼吸中有一点颤音,下颌角的汗水又一次落下来,他于是在那个间隙垂下头去,闭上双眼将鼻尖埋进那胸肌被自己刻意挤压出的沟隙间。现在爱吟是属于御剑的,这是种天赐的享乐,他无法抵御这事的。
他不会像御剑那样居高临下地挑拨快乐,他总觉得自己在床上是很温柔的。嘴唇贴在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肌肉上时,他尝到淡淡的咸味,还有爱欲迸发时所流露出的蛊惑的腥甜。御剑在浴后用的那支古龙水有一抹深奥莫测的甜檀香气,每每他都是被诱导着沉溺其中。他绕在乳首周边慢慢地印吻,御剑的呼吸平缓了些,手指却在他肩上难耐地缠紧,于是他终究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舔舐那嫣红浆果时感觉肩颈几乎被御剑抓破,但火烫的抓痕下跳动着甘甜的蜜意,因为御剑的吟叫与跃动如泉水一般将他的感官包裹。御剑珍爱地、却又是粗鲁地怀抱着他的头颅,将他的唇舌向自己的身体深深地按压着,并不轻唤他的名字也并不爱娇地索求,但那呼之欲出、冲破压抑的渴望又是如此令人心头雀跃。他吮吸那鼓胀的坚硬乳尖时,御剑的声音几乎是陌生的,他在舌尖感受到的那般滋味,是蜜桃、是石榴,汁水淋漓,酸涩甜蜜得让他心头发痒。
他坐在床边,而御剑就坐在他身上,赤裸的双腿紧紧地环在他的身侧,因为他没给御剑套上睡裤的时间就把他拉来接吻,初衷仅仅是出于一种夏夜的慵懒。在这样炎热的夜晚什么事情都让人兴味索然、精疲力竭,他以为一切会浅尝辄止,却意外地迎来夜的点燃。现在他和御剑中间仅仅隔着一块恼人的布,而这阻碍是在他自己身上。他愿甩掉那层隔阂,却很难主动去暂停这黏腻温存,无论如何他是无可救药地被搁置在这里,而御剑和他是同样的。他们揉搓对方的潮湿肌体,身心深处都嗫嚅着渴求能够更深地交融一处。他像是挣扎着让自己不再亲吻御剑的身体,而就在他昂起头的那片刻,御剑就捧起他的下颌,他的舌尖闪耀着丰沛的津液,而御剑的唇舌从那里牵出粘稠的液线。
不觉得太热了吗?
那未曾扣紧的浅红睡衣终于甩脱下来时,成步堂恍然觉得自己像是在为御剑剥离一层肌肤。御剑的身体在汗水的覆盖下发亮发烫,在他眼中镀上一层令人晕眩的微光。御剑将他的背心掀起很高,却仍然流连于接吻,无暇将那层湿透的织物褪下来,这样的情形让他混乱得近乎发狂,但他还是努力压抑着粗重的喘息,在御剑的脊柱末端抚慰却煽情地缓缓按压。御剑的哼鸣声低沉黏腻,像是曝露在镁光灯下的焦糖般扯着丝线拉长,即便如此却也不曾用这融化着的嗓音多叨扰半句温言软语,或许只困惑着担忧那诉求将打开一扇罪孽深重的欲念之门,残存的半片意识仍稀薄地希冀着这个夜晚能保留在掌控之内。
成步堂几乎不知该如何是好;御剑的阴茎隔着他的内裤抵在他的身上,那无可抑制的颤抖与勃动分明是在催促他,甜腻得无暇分开的接吻却带着种天真而怠惰的纯情,束手束脚地阻止着他向前进行任何一步。所以在下一次换气的间隙,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拥紧了御剑,将脸颊埋在这具令他无比怜爱、此时却有点让人恼火的身体上。御剑的身体在他的怀抱中舒张着、收紧着,他感受着他呼吸的韵律,几乎能够随着那肺叶的动态而轻轻哼鸣。
他拉着御剑向后倒去,御剑惊异地轻呼一声支撑住身体,他偷在那个短暂的间隙脱下了一直困扰着他的潮湿背心,便是把最后的一切都交付给御剑。御剑的手就停在他腰际,在这样的角度上,他和御剑都能清晰地看到那被撑得高高耸起的裤裆,他那热切得无可言表的欲望一览无余。御剑的手指停滞了片刻,随即就是隔着内裤敷在上面。成步堂轻喘着,如此轻微的碰触就让他下腹深处翻滚起来。
御剑隔着内裤摩挲他、揉搓他,他在御剑的指掌下痉挛着、弹跳着。他不曾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咬紧了牙关。御剑终于极其缓慢地抓住他的裤腰向下拉扯,一种莫名的热辣浪潮将他蒙头盖面地包裹,他的脸颊涨得通红。他看着御剑,御剑的颧骨上也浮着那抹烫人的嫣红,他不禁伸手为他抹去不断滑落的汗水,却觉得更像是在用自己的汗水把对方沾湿。御剑轻咬着有些干涸的唇瓣,望向他的双眼中带着一点奇异而惑人的光亮。他感受到御剑跨坐住他,双腿紧紧地压迫住他身体、手指紧紧地在他胸前攥住,他下意识地伸手把住御剑,着迷似地用双手圈在那线条优美的腰侧,而御剑将目光错了开去,牵动起腰身,牙齿还咬在下唇上,带着那种有点恍惚的热情,将他那盈涨得炽热硬挺的阴茎慢慢压入了自己的身体。
那种缺氧的活塞般的摩擦让他们同时停止了呼吸,御剑轻轻扬起的呻吟让他的耳膜发麻,肢体任何一寸的挪动都能带来快感,御剑颤抖的、炽热的内部迫切地将他向更深处纳入,这样的体位让他只能束手无措地接受着,他觉得御剑简直是要吞没他,并且不容推脱地攫取他的所有。他喘息着看着御剑,而御剑也低眉望着他,从来理智冷冽的深色眸子里盈起一层薄薄的晶莹泪幕,那种夺人心魄的艳丽让他突如其来地战栗起来,一瞬间他似乎在御剑的容颜间瞥见一种吐蕊怒放的生机,那种力量轻而易举地把他卷袭其中,他只能轻缓柔和地抚摸御剑的腰身,像是惶恐过分的爱抚会将那冶丽花瓣摧残致伤。他手指下的皮肤被爱欲渲染得湿热光滑,御剑坐到了最深处,他感受到的挤压和痉挛前所未有的强烈,御剑闭上眼昂起头去,他能看到御剑的喉结在颤抖着,急促而甜美的喘息声像是在倾诉什么, 他听到自己和御剑的声音如身体般同样地媾和着,于是再难分清彼此,甚至感到富有冲击感的陌生。
御剑轻轻地晃动起来,他听到交合处慵懒地荡漾出无比粘稠的声音,御剑的手有些困惑地在他身上游走,他突然意识到那是在寻找依托。他慌张地放开了御剑的腰侧,一股脑儿地把双手都递向御剑,但那增加了御剑的困惑,便如此动摇地在这两只手间反复寻索。他几乎掩不住那倾泻而出的爱怜,就猛地抓住那只湿漉漉的手,紧紧地把它捧在掌心。
他看到御剑的唇角略略扬起一些,身体似乎因求得依托而有些肆无忌惮地摇晃起来。这是御剑的节奏,他从未感受过,那完全出乎意料的吞噬般的快感让他的腰部发麻,他回应御剑的动作既像索求又像震颤。御剑的深处拧满了汁水,强烈的动势甩出黏稠体液,将皮肤表层的那层滑腻水光渲染得晶莹发亮。偶尔地,御剑会缓下来休息片刻,在那喘息声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挺立在御剑紧致柔滑的腔道里,彼此的血流相互冲击,脉搏节奏极其真切地跳动在对方的粘膜表层,像是在一同创造一个躁动不安的小东西。成步堂仰头望着用力整理呼吸的御剑,御剑用手指遮住脸上的桃色和若有若无的笑意,成步堂轻轻摆了摆腰,便又激起御剑那蹙眉按捺的复杂情绪。那张流淌着炽热情欲的脸庞终究是一种过份的色情,他禁不住再用力挑拨一下,御剑轻轻地呻吟起来,那种放荡的柔情之内蕴含着一点难以形容的微苦滋味,仿佛交媾和快感已经变成了某种甜蜜的负担,他只有这样居高临下地坐在他身上才能勉强应对。
于是成步堂终于把自己的身体拉起来,他环住御剑的身体深深拥进怀中,御剑摩挲着他的脸颊与他自然地接一个绵长柔和、汁水淋漓的长吻,与方才的激烈情事全然不同,却将这个夜晚的记忆濡润得愈发潮湿。他这样吻着御剑,继续活动起腰身,御剑的鼻腔中走漏出一丝悲鸣,柔软的内壁猛地重新紧紧攫住他,那让他也不禁求饶般地低鸣一声。
御剑的阴茎抵在他身上,透明的汁液接连不断地洒落铃口,他无意识地将手伸下去,揉搓那饱满龟头的方式既像抚慰又像清洁,但终究是一种过分的刺激,让御剑的手指在他的肩颈上难耐地抓紧。他将御剑的阴茎贴按在对方的小腹上,在那之下就是他们深深交合的地方,御剑猛地打了个激灵,他感受到御剑埋首在他肩上,不住地摇起头来。
那种难以抵御的冲动让人窒息。
对不起哦,他在心中叠声说着,又让嗫嚅着这话语的嘴唇去反反复复地亲吻御剑的耳廓。御剑怔滞了片刻,有些惊异地轻声回应着,仍然搂着他的肩颈,他感到后背的汗水横七纵八地流淌下来,在他身上勾出一些稚拙的笔画。他轻轻摩挲御剑的脸颊,看着那对不断流转着绚烂光晕的眼眸,贴近他说了那句话,禁不住在那短短的半句话之间再偷吻他几下。御剑听清之后微微偏头,他以为他要用那种纡尊降贵的眼神打量他,却只是意外地相互交换了个有点玩味、甚至狡黠的眼神。御剑的手指在他的颈后狠狠地抓了一下,他皱起脸抱怨疼痛,而御剑在他皱巴巴的苦脸上印了个吻,就那样慵懒缓慢地掉转身去,彼此还那样紧密地贴合着,体势的变化再一次让深处的交合绞紧,他几乎是头脑空白地闷哼了一声,望着御剑后背上曲线起伏的漂亮背肌,眼前却还清晰地浮现着御剑不经意地捋起湿透额发时所露出的洁白前额和朦胧笑意。
现在御剑反骑在他身上,那种被吞噬般的感觉便更强烈。他能清楚地看着自己如何深深没入那形状完美的洁白臀部,无法再注视御剑的脸庞更让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交合的地方。御剑没有给他太多时间,他们再一次冲撞起来,御剑深处的挤压变得像是吮吸,带着种凌乱的规律一遍又一遍地向他索求。顶到脆弱的地方时他能看到御剑的脊背难以自抑地颤抖,露骨的呻吟敲击在房间墙壁上,他想要稍微改变体势时才发现自己在御剑的腰侧按下了深红色的手印,而御剑更是已经把床单拉扯得褶皱累累。
他扶住御剑的腰逐渐跪坐起来,不知不觉间御剑的节奏已经交在了他手里,他看到御剑不由自主地向前趴在了床垫上,柔韧腰部被优美地拉长,让人想到一只身体柔软的猫科动物。他们在看不见彼此的迷茫中反复地交缠;他猛烈的攻势会激起御剑瑟缩般的颤抖,但柔和的温存又会引发御剑难以按捺的摇摆。肉体拍笞声反反复复地掀起空气中的潮汐,这是完全沉溺于感官的交欢,但这样的欲念横流却是性感的巅峰,窒息般的气喘几乎像是抽泣和感慨,每一寸皮肉的碰触都燃烧起低温烈焰且火花四溅。
他从未如此踟蹰:身体叫嚣着寻求极致的释放,大脑却翻搅着粘稠的漩涡恳求这样的快乐再延长一些。御剑的声音中除他名字之外的内容已经难以分辨,似乎他也被囚禁在这样的困境中不知该保留还是向前。那是将意识和欲望都毫无保留地委身于他的御剑。深深没入这样的身体中,他的眼前突然闪现过一颗晶莹的银星。如果是这样的爱,他愿将自己的所有都献给御剑。
他喊了声御剑的名字,就不得不屏住呼吸闭上双眼。御剑的身体最后一次紧紧挤压他,没有给他任何抽身而去的机会。所以他直接射在御剑里面,过度唤起的坚硬阴茎让这过程不得不被分为断断续续的几次,而每一次都颤抖着带动起御剑身体同步的轻微痉挛。御剑伏在那里,后背剧烈地上下波动,他想解开这身体的交缠而去拥抱御剑,但御剑突然抓住了他即将离开自己腰侧的手。
他有些困惑,仍在那里恍惚地浮沉在余韵的白色洋流中。御剑缓缓地向后坐过来,他双膝一软就又跪在了床上。他们仍然那样交合着,御剑再次坐在了他身上,维持着那样的状态慢慢转身过来,就宛如一幅优雅的春宫向他慢慢展开。在那瞬间,他甚至不知眼前最美的究竟是什么;是那微微苍白的嘴唇与潮红脸颊相互映衬出的病态美艳、还是那汗水相竞流淌所冲刷而出的肌体轮廓,还是那与他同样被困在接连不断的射精中可怜颤抖着的阴茎——每一寸都是那样香艳得出格,出格得让他几乎不能认出这就是在他生命中反复经过的御剑。
他感到御剑更深地向他坐了坐,然后就把他轻轻地揽入怀中。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地,他自如地扎进那拥抱并同样回抱住御剑,但他的拥抱很用力,让他能清晰地察觉到御剑下意识地在他的臂弯间轻微地挣扎了一下。在这瞬间,他想抛弃所谓爱抚和亲吻这样的事物。像御剑如此执拗地索取他的身体一样,他也在那种有些笨拙的举止间发觉了自己内心深处那种极其原始又极其简单的渴求。有几分钟,他想着漫步在茂密雨林中的暗色豹子。那夜光般的皮毛湮没在繁星闪耀、深不见底的黑夜里,金色的虹膜上瞳孔宛如一根细线般缩紧。那不是荷尔蒙的呼唤,而是本能的狩猎。他听到御剑低声地、近乎失神地呢喃起他的名字,而作为回应,他也那样柔和地、无意识地轻唤着。
此刻,他突然后知后觉地感到喉咙深处无比干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