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在很认真地脑博斯特里,到了何时何地用什么体位做爱都很明晰的程度,(一定是压力太大了)所以稍微写一下。
也在想我虽然一直对骨科都比较路人也比较挑剔,但博斯特里着实是我的occp里我非常偏爱的一对,仔细想想觉得我可能没有很把他们当骨科,特里只是把全身心都奉献给博斯了,不管是从追随者、爱人还是弟弟的角度。可能只是喜欢这种依附的关系。
我也会思考这样的特里是不是失去了自我呢?却好像也不是。「想要博斯」就是他最真实的自我,特里作为我oc里最妈的角色,温柔和欲望或许也都是相应最强的吧。对不起,我果然还是总搞男妈妈。
到了三年级,特里斯坦·约兰还是没适应大学这种事物,于是干脆就搬回家住。「我干嘛要去付每月700圆的房租?我们都已经在还十二号的贷款了。」他少见地有点急赤白脸,「而且我总是忍不住去擦公寓的洗衣机桶。十九岁的孩子邋遢极了,博斯。」
博斯·约兰没有马上接话,甚至没有做出什么表情,就像他往常一样。不过,他在重重划去信纸上那个写错的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举止多少显得粗暴,所以特里斯坦没再讲话,只是微微呶起嘴,抱起双臂继续瞧着博斯。
「你待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最后博斯说,「我要走了,帕西瓦、杰兰特和加拉德也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里没人会用这里。这是座大房子,特里,我们搬过来不是让你给壁橱清灰的。」
「好像我愿意做似的。」特里斯坦说。
「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但很不幸的是他们已经习惯了你这样做的生活。」博斯挑起了眉毛,「你在这里脱不开这些事情,而当初又是谁劝我抛下这些去读书的?」
特里斯坦就要下意识地出言反驳了,但幸而他的理智仍然跑在意识前面,很及时地让自己的嘴巴刹了车。博斯一听他的这个想法就要生气,虽然他觉得只是因为自己说了事实。不过,其实他也并不确认博斯是在生气。毕竟博斯缄口不言三天可能是出于很多理由——只是他如此情绪波动并不常见罢了。
然而博斯显然直接看穿了他压在舌根下的那句话,「在这个家里你和我一样——我们所有人都一样重要,特里。」他重申了这个观点,声音稍微透出一点疲惫。特里斯坦看着他隔着眼镜腿稍微按揉了一下太阳穴、丢下钢笔、把信笺折好塞进信封,于是很自然地将印章递过去。博斯愣了一下,从他手里接过印章,在信封封口处印好,看着那章纹微微沉思半晌。
「还是没能如同想象般适应改姓这件事。」他若有所思地说。
「是吗?」特里斯坦同样盯着那个崭新刻印出的图样,「我倒是适应得很快呢。」
他以为博斯不会继续这个话题,但令他意外的是对方将那思虑的目光转向自己,赤褐色眼睛泛动着一抹模糊的光晕。
「可以理解。」他说,「你就是迫不及待用这个姓氏,是不是?」
特里斯坦不知道自己是该苦笑还是该脸红,对这件事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羞赧的余地了,但那种无聊的自尊心还是希望要向对方彰显些许矜持。
「不过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变化,」他于是折中着微妙地转移了话题,「虽然现在我们用同一个名字,但是却不住在一起,所以还是同样的。」
「哦,会很不一样的。别人管我们叫『约兰先生和约兰先生』的时候会不会很肉麻呢?」博斯微微一笑,「『菲纳列先生和帕利亚先生』的发音更动听些。」
「『菲纳列先生』,谢谢你的幽默。」特里斯坦说,「总之就这么定了,明天你搬走,我搬回来,然后劳烦几位离开之前把房间都锁起来,下个假期你们自己回来打扫吧。」
他说着就要走出房间,不由自主地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思索兄弟几个的行李箱明天究竟要怎么在门廊里摆下。「你要走了吗?」博斯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来,他甚至还继续往前走了几步。
「怎么?」他头也没回地反问一句。
「只是有点难以置信。」博斯的声音继续响着,里面那种松弛的、微微倦怠的语气更浓了,他的心古怪地颤动了一下,「过来吧,特里。……喏,我才是要走的那个人呢。」
特里斯坦抬手扶向门框,望着安静的走廊,抬头微微叹了口气。现在他的脸确实是有点红了,不过仍然不是因为羞赧,他只是在这种时候就会这样。
「过来吧。」博斯又说了一遍。
很难分辨那语气中的成分,究竟是吩咐、许可、恳求还是逞娇。特里斯坦总是认为过分解读无甚意义,因为结果是同样的。那就够了。
他转过身去,将博斯的房门在身后掩上。他没有上锁,因为这个时间未成年们必须睡觉了,不管他们是否会在自己的房间鼓捣什么,反正在走廊上被特里斯坦抓到是一件令人恐惧的事情。
「其实我是想让你早点休息的。」特里斯坦如实说。
「但我不想让你难受。」博斯说,特里斯坦突然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领带解开了,「我知道这会有点难,不过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我也会帮你开点药。」
「我不想吃药,」特里斯坦喃喃道,「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自己没有什么病。」
「但是,我说过了,我不想让你难受。」博斯笑了笑,把眼镜摘下来,考究地打量了它半晌,从抽屉里取出软布将它擦了擦,「在我看来这也不是病,只不过就是有些磨人。」
特里斯坦追着他那偏开的视线,不经意间吞下一口唾液,那种欲求在腹部深处迅速地翻滚开来,热得他燃起一种略微反胃的情绪。他绕过博斯那张宽大的乌木办公桌来到他身边,博斯轻轻地转向他,在腿上敲了两下,他坐过去,伸手环住了他兄长的肩颈。
「你想怎么样,特里?」
博斯柔和起来就会显得瓮声瓮气的,多少透着点虚情假意,即便是特里斯坦也很少见到。因此他还是更偏向平常的博斯,表情和语义都衬极了手中那把闪耀着冷光的十号手术刀。他轻微地打了个颤,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发烧一样,将嘴唇贴近博斯的耳侧,说出话来的声音都有些发闷。
「我想要你……」
他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很轻很慢,仿佛正在经历挣扎或深思熟虑,但那思量的结果也只有这样了,他没办法把自己表达得更清楚。
「我已经做好明天不能按时起床的准备了。」博斯模棱两可的微笑让人看不出他是否在开玩笑,「所以——」
「干我吧,」特里斯坦悄声说,「用我最意想不到的方法干我,求求你。」
哎我好急啊但是我得继续加班了,人加班就是会摸,赶紧抓空写完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