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蝉情事

2020.3.13重润色 原版太雷了我实在无法忍受

※衔蝉=猫
※完全猫化
※有指向的狼御,有实践行为的锯御,当然主体是成御
※你能想象的一切兽化会有的雷都会出现,想象不到的也出现

※想养猫……(润色注:2015年的我哪里是想养猫,明明是想艹猫)

     御剑是一只漂亮的波米拉猫,没人会讨厌他那优雅的银灰毛色。尽管他的性情并不像其他短毛猫那样温和亲善,但他仍然是备受宠爱的一只家猫。

     此时此刻御剑的海色眼眸湿润得像两丸珠玉。他弓起身体盯着那迫近的新邻,身体紧张地颤抖着,拉着脸企图表示出威慑,那蕴着泪水的楚楚可怜的眸子却出卖了他。对方操持着讨好般的低声轻唤、说服着御剑,但那种柔和反而惹得御剑更加紧张了。
     御剑的对手是只体型庞大的孟加拉猫,斑纹明显的身体上带着金沙光泽,金色大眼睛极具摄力,尽管现在那瞳孔张大,显得十分温柔。虽然看起来活像只小豹子,但他仍然被命名为狼,或许是因为他那与生俱来的凶险不羁的气质。大概正是这气质摄住了御剑,让他无论如何不肯对狼表示友好的举动。
     不知道一向慑人的狼何以表现得如此亲善——要知道那是只会把饲主吓得发憷的年轻豹猫。但仔细看看御剑的模样,大概便可以通晓一二。那焦躁的叫声和举止,还有丝毫没碰过的食碗,昭示着波米拉猫正在发情。那浓郁的气味强烈地吸引着孟加拉猫;最初他还是一如既往傲慢地直接亲近御剑,却直接被御剑的爪子抓开。要知道虽说御剑看上去便不好惹,但要逼得他掏出爪子却也是一件难事。狼悻悻地舔着伤口,出人意料地没有翻脸或放弃。隔天他便变得异常柔驯,十分绅士地接近着御剑——但那仍是无用功。尽管御剑因发情而痛苦异常,但他无论如何不肯接受狼,甚至表现得比平时更为暴躁。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夜幕降临之时狼再一次开始了接近的计划。御剑比起几天前疲惫了很多,但他仍然把持着哪怕是最微弱的一道防线。他低着嗓子吼了起来,警告着狼,但狼仍然耐心地劝说着。能够拥有这份定力,狼也不愧是曾为豹猫群之长的首领猫。
     「既然这么痛苦,倒不如让我来帮帮你的忙——算是和解的表示,怎么样?我有自信不会让你失望。」
     狼说得十分在理。然而御剑还是咬紧牙关表示着抗拒。
     「滚回你的地盘去——以为我会接受你,那就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狼的味道若有若无地漂浮在空气里,那健壮公猫的气味对此刻的御剑其实十分具有诱惑力,因此御剑只得自卫般地后退,喉咙里发出尖细的呜咽声。狼在费洛蒙反应的驱使下,皱起鼻子露出一个笑容,瞳孔带着欲望缩了缩。他咽下一口唾液,耐着性子继续向前踱步。如此甜美的气味,即便是如他所阅的任何母猫都不曾拥有,而身为首领的他只与最诱人的小母猫交配。这强烈地撩拨着狼,让他决心不尝到这口荤腥决不罢休。
     「你知道吗,在你之前拒绝过我的母猫不在少数,」狼眯着眼舔了舔爪子,「但事成之后她们都在为当初的假矜持感到羞愧。」
     「别把我——别把我跟那些下贱的母猫相比!」
     御剑拖长声音发出了极具敌意的吼叫。然而在狼看来,御剑已经迎来极限了。无论如何,今晚他会占有御剑。御剑根本没有拒绝他的余力。只要他愿意,御剑就可以是他的东西。只是他并不愿意与御剑把关系搞僵,他想成为他长期的、规律的伴侣。因此他还得夹着尾巴接近他。
     「波米拉猫,来,你沉下气来听我分析现状,」他迫切地向前走了几步,尾巴高高地竖起,「或许我是新来的,免不得会坏你家的什么陈规滥矩——但我家老祖宗狼子说得好,入乡随俗。既然以后要长期分享住所,我也会尽我所能弥补之前的过错。用人类的话说,我们就是在同居嘛。以后你发情的时候,解决这个问题也会变得更加方便——」
     话说至此,他突然下意识地打了个冷噤。陌生的气味隐隐传来,「——谁?」狼的句尾转为一声高吼。风向改变了。月色投下一个拉长的黑影,狼和御剑同时将目光投向了窗棂。黑夜里的两对猫眼格外闪亮,然而压不过那只悠然跃过窗台、循着屋内家具摆放的地势而信步游走着的猫身上的闲适气势。
     「啧,看来你还是深受宠爱着嘛,」那只猫在黑影里穿梭着,琥珀色的大眼睛像对明灯般闪耀,狼却捕捉不清那隐藏在黑暗中的身影,不禁压低身子发出了威慑的低吼声。那猫全不在意狼的威慑,继续发着沉稳而愉悦的鸣声,意味深长地唤起御剑在人类之间的爱称,「不愧是倾倒众生的高贵家猫啊—–咪酱。」
     「别那样叫我。」御剑应声狠狠回嘴,然而体态却没之前那样紧绷了。狼看了看那样的御剑,回过头呲着牙对着那对琥珀色眼睛示威。
     「滚出去,野猫,」狼咆哮道,「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咪呜——这可让我好伤心。」野猫装模作样地哀戚低呼,「怎么,咪酱,你没告诉过他吗?他还不知道现在自己睡在谁用过的毯子上吗?——哎呀。」
     他绕到了狼的身后。狼几乎是跳起来把爪子逼向他的脖颈,但被他轻轻地避开了。狼再次不屈不挠地追上去,而野猫灵巧地窜上了钢琴。看上去他对这屋内陈设十分熟悉。
     「本来我一点儿也不想回到这鬼地方,」野猫的声音低沉下来,「然而御剑,整条街都是你的味道,我那儿的小崽子们整夜不得安宁。」
     他皱着鼻子嗅了嗅,展露出一个笑容。
    「你的新室友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吗?真可惜。所以,喏,我不得不冒险回来——就为了你。」
     月光倾泻而下。野猫走进那银色的光里,拉长身体伸了个懒腰。狼终于看清了他的样貌——那是只与御剑体型相仿的银虎斑猫,没什么血统可言,皮毛繁乱,神情憔悴。然而不可否认,是只十分健康的成年公猫。
     「可笑,野猫,」狼咆哮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小偷——你不配待在这里。更不配接近御剑。」
     「啧,原来你知道我啊?」虎斑猫纵身跃下,直横在狼与御剑之间,呈现出半保护着御剑的姿态,「我还真是受宠若惊。那我想你也该知道,御剑是——我的猫。」
     不自量力!狼呲出尖牙低吼了起来。
     「对不对?咪酱。你可是我这只落魄的,偷人东西的,流浪野猫的猫。」虎斑猫的语气充满了自嘲,回眸对着御剑没皮没脸地笑了笑。
     「别那么说你自己——」御剑颤抖地低吼着。
     「可是既然大家都这么说?」虎斑猫一脸不满地哼了一声。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猫。」御剑看上去已经失去了摆起架势的力气,只是俯下身体蜷缩起来,然而那双眸中光芒依旧锐利,颇玩味地扫过虎斑猫的背影,「所以好久不见了,—–阿龙,」他重重咬了那两个字。
     虎斑猫感到背后寒毛直竖。
     「哈哈哈哈哈。竟然还有猫记得这个让人浑身发麻的名字,御剑,我败给你了,我果然是敌不过你,」他转过身走近御剑,步伐稳健,声音里全没有了面对狼时的威胁,而只剩一片温柔,「我错了,我的猫,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互称吧。」
     「要知道方才你确实很是嚣张,」御剑与他碰了碰鼻尖,「我不能责怪狼扑上去抓你,成步堂。」
     名为成步堂的银虎斑哈哈大笑着走进了御剑的窝,反客为主地在里面打了个滚。
     「呼,我都忘了家猫的住所竟然是这么舒服,」他的眼神越过御剑,颇带挑战性地望向已经凝固了的狼,慵懒地伸长脖子在御剑的牛奶碗里舔舐,「啧,御剑,你还是这么甜口。这样会长胖。」
     「不关你的事。」
     「当然这是你的碗,跟我确实没有什么关系……但我会让你看看餐风露宿给健康带来的好处。来吧,御剑,」他卷起尾巴挥了挥,「来。」
      御剑稍微侧眸看了看狼。然而在狼来得及做出什么举措之前,御剑就转身慢慢踱向了自己的窝。那身影那样矜持高贵——狼近乎痛恨地想着。

     成步堂和御剑隐藏在了黑暗里。
     「让我好好看看你的样子——是要多淫乱,才能发出那样的气味,哼喵。」
     御剑微弱地叫着,徒劳地用尾巴尖去遮盖自己的后穴。但那反抗在成步堂面前全无效果。成步堂轻轻拨开他遮羞的细长尾巴,浓郁的性臭飘散在空气里,御剑的穴口肿胀着,泛着惊心动魄的深红色,透明的液体流淌得一塌糊涂,浓稠得宛若上好蜜糖。
     「忍耐到这一步……你到底是在抵抗些什么啊?」
     成步堂俯下身用鼻尖去嗅着那不停抽动着的穴口,就连这点轻微的碰触都迫得御剑难耐地轻哼起来。成步堂伸出舌头有些贪婪地舔舐着那些液体,舌头上那些粗糙的小倒刺让御剑觉得十分舒服。他不由得放大了甜腻的呻吟声,尾巴慵懒地翻高起来,以便让成步堂更容易接近自己。
     「真淫荡,」成步堂模糊的声音带着笑意,「既然这么难过,让那边的小花狼帮你解决不就好了。再说我们又不是刚刚分开,你应该不是第一次找别的猫交配了吧?事到如今假装矜持又有什么鬼用。」
     「我不想……嗯喵……被其他猫碰,」御剑拉长的叫声十分甜美,让人几乎辨不出他平日低沉的声音。他抬高了腰去迎合成步堂的舌头的动作,爪尖从手掌里弹了出来紧紧勾住软绵绵的垫子,柔软的腰身拉长了摇摆。
     「你这样可不像是不想被碰的样子,你简直就是欠干。」成步堂低低地吼了一声。舌头根本已经舔不净不断渗出的蜜液,御剑的后腿之间已经湿润得乱糟糟。他剧烈地喘息着,双眼在黑暗里闪烁着欲望的光泽,喉间发出短促尖细的鸣叫。成步堂对他的评价让他浑身剧烈地跳动了一下,他几乎流露出屈辱的表情——但从内凸出的粉红色阴茎表明着他为那强烈的言语刺激而感到了快乐。成步堂注意到了那一点,微微偏过头,让阴茎完全暴露出来,转而用灵巧的长舌卷上那可爱的小草莓般的阴茎。
     「喵——呃呜——!」
     御剑发出一声长长的高昂尖叫,只是肉刺与肉刺的短暂摩擦就将他顶上了高潮。平常只是自己焦急地刺激着的阴茎,对那温暖湿润的触感特别敏感,御剑蜷起了身子, 迎接着持续袭来的强烈快感,声音和身体都在不住地颤抖着。在黑夜里,那声音显得特别情色而妖冶。成步堂竖起耳朵捕捉着黑暗另一头的动静,仔细品咂着舌尖浓烈的御剑味道,发出充满成就感和示威意味的满足叫声。
     「真不知道怎么会有猫能抵抗这样的诱惑。我可以两星期不吃鱼。」他舔着脸懒懒地趴上御剑背后。
     「不先说句『多谢款待』吗,」御剑喘着气说。
     「不……哎呀,你真可爱,」成步堂低头舔舐着御剑的大耳朵,后者被刺激得眯起眼睛,「我简直在意这过去的两年你到底是怎么挨过的。你身上没有别的猫的气味啊,是在为我守贞吗?」
     「闭嘴——真是够下流,」御剑几乎要承受不住那种刺激,猛地抖了抖耳朵,迫使成步堂收回了舌尖。于是成步堂伸出前爪轻轻拍了拍御剑的额头。那是猫们自己触碰不到的地方,因此会感到格外舒服。御剑的喉咙深处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哼声,成步堂仔细分辨着那声音的变化,用舌头梳理着那里的毛发,在众多气味中分辨着最细微的一缕异味。
     「哦,」他突然拖长声音低沉地哼道,「我知道了。」
     毫无预兆地,他把阴茎刺入御剑的身体。御剑措手不及,发出了一串哀鸣,然而身体却自动自发地吮吸着那长满倒刺的异物。
     「哼,是狗啊。」
     御剑为着那个词惊得颤抖起来。
     「——『锯子先生』,对不对?嗯?」
     成步堂径直插入御剑的最深处,就定定地留在那里,没有抽插,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御剑哀戚地鸣叫着,走投无路地扭动着身体,但成步堂把他牢牢扑在身下,那些因流浪而变得坚实的肌肉使出了惊人的气力,让养尊处优的御剑根本无法动弹。
     「『我的』可爱的,高贵的波米拉猫,可以跟狗干,哈?」成步堂啃咬着御剑的后脖颈,用低沉的吼声盖过御剑的哀鸣,「怎么样?跟狗干爽不爽?它们的——那恶心的东西叫什么来着——结——是不是很大?很痛快?可以被锁住一个小时,看那些母狗放荡的纵情叫唤,真是令人作呕。我知道你不需要别的猫的理由了。跟我根本没什么关系对不对?你也从心里觉得我是偷人东西的下贱猫,对不对?啧,我真是自作多情。」
     御剑挣扎着呜咽起来。那声音十分凄厉,让黑暗另一头的狼绷紧了身体。
     「不是——我相信你,」御剑叫着,「我知道金徽章不是你偷的——所有的家猫都知道!所以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所以我——无法接受其他的猫——!」
     「所以狗就可以。」成步堂冷冰冰地哼了一声,感受着御剑内腔里强烈的挤压和痉挛,有些残忍地享受着那种温言软语之中不曾存在的快感,「现在想来真是奇怪得很啊,从一开始那条沙皮狗对你就比对人类还要殷勤——」
     「听听你自己,成步堂!」御剑有些愤怒地扭头看他,海色眼眸蕴满了泪水,「只是在我撑不下去的时候,它会帮我,但从不用——下面,因为它尊重我,因为你离开了,而那么多野公猫挤在门口——糸锯甚至去找你——趁出门散步的时候——」
     「哼,我见过它。但是在我看来,它看每只猫的眼神都恨不得撕了他们,」成步堂的语气充满了应激性的尖刺,「已经有很多小崽子哭丧着脸过来向我告状了,就因为它,我们可是被逼得几乎搬家,」
     「它的方式很笨,你知道的,」御剑仰起头呜咽着,「这样的日子太煎熬——我们都很希望你回来,成步堂……」
     一时间成步堂没有回话。他仍然低头咬着御剑的脖颈,力道却用得恰到好处,只像衔着小猫崽一般地柔和。御剑沉下身,身体剧烈地起伏着,为着身体里火热的异物、停滞的刺激和毫无道理地发情的身体而难受。
     「我不在乎……我只是一只野猫而已。我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既然你想要,求我。」成步堂的声音暗暗响起,笼罩住御剑的后脑。
     身体里的阳物开始轻微地推送起来。御剑为那一点点刺激而起了过激的反应,紧紧蜷起身体呻吟起来,后肢无力地轻轻抽动。然而快乐就只有这么一瞬。成步堂再次静止下来,耐心地等着。御剑痛苦地沉吟了一声,但成步堂丝毫不为所动。
     「反正发情的是你。」他说。
     成步堂的气息明明没变,亲昵的方式也没变,但他却变得如此淡漠了。之前耳鬓厮磨的时期,他偶尔也会做出恶作剧的举动,却从来不会像这样,坚决地将交媾变为惩戒。明明在这种时刻之中,他们会感到幸福。御剑思念这只猫了很久,在难捱的发情期,他几近疯狂地回忆着他,呼唤着他的名字,但真正盼回他的时候,却演变为这幅光景。御剑感到了窒息般的痛苦。他难以想象是什么样的经历会将那只温柔的银虎斑磨成现在这幅模样。
     虎斑猫的身上有尘土味,有尚未结痂的伤口的气息。那使他充满了野性,对御剑有着另种意味的吸引力。然而他最想接受的还是那个亲善、柔和、宽容的成步堂。要怎样才能找回他呢。御剑艰难地用前肢强行撑起身体,随着身体内部游走着的欲望轻轻摇晃起来。他艰难地喘息着,轻轻的叫声宛如嗫喏—–
     「求你……成步堂。来……干我。来惩罚……对你不忠的我。」
     阴茎稍微抽出来了些,在御剑的浅层摩擦着。那些肉刺将御剑的皱褶一次次挑平,充分按摩着那些敏感的部位。御剑色情的低吼声又一次响了起来,交合处因为蜜液的再次渗出而变得凌乱,发出黏腻的咕啾咕啾声。
     「喵……呜喵……」
     御剑感受着身体深处不断渗出的酸软快感,那就像用舌头卷牛奶一样感觉愉悦。然而对于他燥热的身体,那一点快感只是杯水车薪。
     「这点感觉就能满足你吗?不行吧,御剑。你从以前起就淫荡得不得了,更何况这次把味道撒了满街,」成步堂紧了紧嘴下的力道,「你知道外面有多少公猫听着你的声音,闻着你的味道自慰吗?」
     「不要……别说……」御剑微弱地回应着。
     「是啊,毕竟天天在外面游荡的又不是你,」成步堂压下身子,换来御剑的一声高叫,「我一嗅就知道那是你的味道。这真的让人特别不高兴,你知道吗?你知道他们用什么样的语言讨论你吗?是骚货,是傻得发昏的母兔子,满脑子都想着为公猫生崽,看上去一幅高傲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比最浪荡的母猫还要色情——」
     「别——住口——喵呜——」
     御剑的内壁剧烈地抽搐了起来。听着猥亵的话语就能高潮,真是惹人喜爱——却也太让人愤怒了。成步堂感受到御剑体内涌出一汪温热液体,将他的前端包裹浸润,不由得从喉间发出狂躁的低吼声。
     「这样就能高潮,你看看你的样子,御剑。不是被狗干过吗?」
     「没有——没有,能这样的就只有你一个——呜——!」
     很可爱,合格。成步堂向里推进了些。御剑弓起了背,那收紧的内穴拼命诉说着欲望。
     「呜……成步堂……再深一点……还不够深,这样的话……里面,最里面会很疼……求你……再进去一点——」
     空气里的味道根本浓郁到不堪去嗅。旁边的窝里早已是骚动不已,透过没关严的窗户,街上野猫的嚎叫声直传而入。
     「你听……我可没有在骗你。」成步堂的声音十分温柔,「你就是这么诱人。好吧……想到正在占有这样的你,我还是变得有点开心的。」
     「可以……可以不再离开了吗……?」御剑扭着腰迫切地迎接着成步堂,「这样的日子太难……我非常需要你……」
     「不,你需要的并不是我,」成步堂向前挺了挺腰,「你需要的只是它,你这个小骚货。」
     言语的冰锥刺进心里,而火热的阴茎刺向御剑的最深处。御剑为着双重的侵犯而发出尖锐的鸣声。几乎是极端的快乐——然而心情却坠落为绝望。御剑无法间断地拖长声音高叫了起来,那声音十分淫乱。在温暖春夜,这样的鸣声往往不绝于耳。但即便是在这之中,御剑的鸣声仍然是最能催起躁动的那一种。
     「喵啊,哼啊,呀啊啊啊,唔嗯……好……喵嗯嗯嗯嗯——!」
     根本没办法好好地表述情绪。除了快感,什么都不想要了。发情期的身体就是会这样轻易地完全沉溺在快乐之中,何况御剑此刻深刻地希望能够短暂失却理性。他几乎已经再也清晰不过地明白他再也不可能拥有成步堂了。若是现实这样悲伤,那么不去感受也罢,沉浸在强烈到虚幻的快感里就足够幸福。何况那是他最爱的猫给他的。
     「还……还不够,」御剑压迫着呜咽声叫道,「把你的……都给我,直到把你的东西都给我为止……!」
     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快感。成步堂一次次地贯穿着他的身体,那暗红色的深穴宛如破碎的蜜罐一样不停泄露着甜美的汁水,成步堂简直可惜自己无暇去尝上一口。御剑拼命地扭动着腰身,尾巴尖一次次卷紧又松开,叫声让整个世界都染上露骨的情色气息。所谓兽欲,动物只要直白地面对自己的欲望就好。想要交合。想要无耻的交配。谁说猫不会为了快感而交配呢——愚蠢的人类啊。
     「御剑……为我生小猫咪吧。」
     成步堂在他耳边喃喃道。御剑双眼朦胧,除了拼命地点头之外几乎做不出其他回应。
     「嗯……」他的声音甜腻地颤抖着,「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你……生很多……小猫咪。」
     成步堂伸出长舌刺激着他耳后的敏感点。御剑感受着成步堂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久违地嗅着成步堂的特殊的气味,为着那好闻的费洛蒙而扯起一个洒满泪水的笑容。
     「所以……请全部射在我里面……好吗?成步堂……让我……为你生小猫咪……呜嗯……!喵呜————!!!!!」
     御剑发出了尖锐的叫声。那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高昂,昭示着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接受了成步堂的精液。成步堂及时地撤出,轻快地跃出窝外,看着御剑在那些柔软的垫子里抽搐翻滚着。
     「啧……真可悲,」成步堂低低地笑了笑,「明明不管再怎么挣扎……我们也是不会有小猫的。」
     然而御剑仍然像一切母猫会做的一样翻滚着身体,那动作带着近乎绝望的急迫。成步堂平静地立在窝旁注视着那样的御剑,琥珀色的眼睛不再像之前那般锐利了。
     御剑慢慢地清理着交合的部位。自己的气味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浓郁了,从舌尖可以感受到一些别的东西。他是一只脾气执拗的猫,一定要把自己清理到最干净才会停止。他仔细地舔净自己的穴口后,抬头望向成步堂,虚弱地笑了笑。
     「有你的气味。」他轻轻地说着。
     成步堂没有回答。御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回复,时不时地会猛地颤抖一下。他探出身体舔了些牛奶,用前爪拢了拢被弄得乱糟糟的软垫们,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如释重负地卧了下来。
     「谢谢你帮我解决我的小问题,」他看着成步堂说,微缩的瞳孔昭示着疲倦,「能再次见到你我还是很开心的。不过,我想没有下次了吧。既然我已经有了新的室友……」
     御剑没有说下去。他闭上了眼睛,那对海色眼眸的光亮就此消失在黑暗中。成步堂顿了顿,起身踱步向前,尾巴温和地垂着,尾尖划出一个优美的轮廓。
     在御剑的面前,他微微俯下了身,让他与御剑的额头相碰。就像两年前那件不幸的事情发生之前他们经常会做的那样。他们同时察觉到彼此的额头十分温暖,因此相互留恋了半晌。然而御剑把头错开了。他仍然闭着眼,放松地躺着,看上去似乎睡熟了一般。
     但这会是个不眠夜吧。对于已经习惯野生的昼伏夜出生活的虎斑猫当然如此,对于养尊处优的波米拉猫亦是如此。成步堂或许还是爱着他的——御剑怀抱着希望这样想。但他们无法再有更多的接触了。
     「听到了吗?小花狼?御剑说以后都交给你了。」成步堂响亮的声音划破了黑暗。狼挪了挪身体,没有发出回应。
     成步堂最后看了御剑一眼,灵巧地蹿上橱柜顶端,上上下下地跳跃着,再一次踏上窗棂,在依旧明亮的月光下第二次伸了个懒腰。
     御剑不由得偷偷将眼睛睁开了一缝。尽管预感到这最后一眼或许会让他后悔,但不留下这最后一眼,他一定会更加后悔。
     「喂,御剑,」
     成步堂说。御剑以为自己的举动被发现了,几乎要惊慌地出声应答——然而成步堂没有等待他的回答。

     「跟我一起去流浪好吗?」

     然后他纵身跃下窗台,再也看不见银虎斑的影子。
     御剑的眼睛里明晃晃地映着月光。他用前爪有一搭没一搭地抓着软垫上的皱褶,久久地望着成步堂消失的那个地方,感受着成步堂温热的体液冲撞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
     若是真的能生下他的小猫来就好了。

     「好啊,」
     他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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