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成厨的爱(脑洞)。
成御滤镜/角色崩坏/成步堂严重黑化
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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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御剑视角的故事。二代AU。
御剑回国前收到糸锯的电话,对方语气沉痛并且闪烁其词。在御剑的厉声询问之下对方终于松口,是成步堂龙一的死讯。
御剑回国匆匆赶至现场,尽管没有搜查权也硬是挤进去,尸体遭严重毁坏、无法辨认,唯一的身份依据是一颗不小心遗落的牙,还有勉强可辨的焦黑律师徽章。御剑感到极度震惊,决定接手案件。他去事务所,却发现空无一人,无法联系到真宵,他也没有时间去仓院。
调查成步堂时了解到他生前最后一案是藤见野案,王都楼最初被起诉但因发现另外的凶手而被释放,并且当案的负责检察官受枪伤。御剑责问冥为什么没把枪击的事情告诉他,对方未置一词并甩门而去。
御剑去探访藤见野案的凶手雾绪,发现对方已经精神崩溃无法交流。此时他感到事情蹊跷,决心深挖,最终瞥见天野自杀案的一角。深入了解之后他想方设法从雾绪口中挖到信息,勉强意识到王都楼其人的可疑之处。他怀疑成步堂被害与王都楼有关,于是将重点转向王都楼,但王都楼并非等闲之辈。就在侦查于此胶着时,王都楼竟然被害。
现场留下了海螺卡片,竟然是杀手所为。从王都楼家中地下室发现的录像带昭示了藤见野案的真相,但令人不解的是虎狼死家为何会被雇佣杀害王都楼。御剑此时终于得到真宵的联系,真宵表示自己曾在藤见野案期间被虎狼死家被绑架,被释放后即没有再联系成步堂。御剑才得以了解到成步堂在法庭上做了难以想象的事——选择成为一味追逐「无罪」的律师。
真宵脸色苍白。她说尽管成步堂所做的事情令她无法接受,但也明白他是为了自己,所以心情复杂,无法与他见面。没想到就在这段时间内,成步堂竟然去世了,并且未得善终。御剑因此更加焦躁,成步堂完全没留下任何东西,他已经完全无法得知在他离开的这一年里,成步堂身上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他感到极度不安。
御剑决定与虎狼死家专案组联手追查,然而未待行动有实质进展,就出现另一起谋杀,著名魔术师马克思·加拉克斯蒂卡被害,而现场出现一枚海螺卡片。这种无关联性让警方开始迷惑。
在对虎狼死家进行彻查的同时,绫里纪美子在狱中被害,凶手竟然是在同一监狱、同为死刑囚的美柳千奈美。尽管在严密监视下发生的这起犯罪匪夷所思,但复数目击者认定是美柳作案,而美柳拒绝自辩,缄口不言。由于与当前案件关联不大,御剑没有参与,但还是对这种莫名其妙的案件感到莫名胆寒。御剑开始对真宵进行隔离保护,真宵陷入六神无主,开始认为自己是被凶手所指之人,春美更是在仓院日日以泪洗面。
不过多时,发现某餐厅女仆须须木真子被害,身旁有海螺卡片,糸锯警官陷入疯狂状态。须须木曾为女警,因此警方怀疑这是虎狼死家对警方的挑衅。御剑为自己对手之难缠而愤怒万分,每晚只回成步堂的事务所沉思冥想。
此后,荷星三郎被害,现场有海螺卡片。警方开始发现各位被害人与成步堂之间的细微联系,开始怀疑是指向成步堂的目的性作案,但成步堂的现场并没有海螺卡片,而且作为被指目标的他最先死亡非常蹊跷,警方内部陷入分歧,御剑的脑中也浮现出诸多猜想,而就在这时,似乎为了印证他的猜想,绫里真宵竟然在保护性软禁之下被害。没有过多时间付诸悲痛,御剑急忙下令警方保护矢张政志,但终究晚了一步,矢张已经被害。
御剑通过分析这一系列人物之间的关系,唯一不解的就是应该死在荷星之前的自己并未受害,但他也严重意识到眼下自己所处的危机,或许凶手的目标其实是自己?但为什么这些受害者又都与成步堂有关?莫非有人看穿自己对成步堂的感情?此人的正体令御剑惊惧万分。
最后御剑受到匿名邀约,他知道是凶手现身。他带着秘密行动分队奔赴现场,并要求分队成员隐匿。他在看到现身的人之后,因恐惧和厌恶的预感成真而倒吸冷气。出现的正是成步堂龙一。
成步堂说,对他而言,御剑是让他成为律师的全部原因。而御剑选择死亡之后,身为律师的他就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所以,他要将与律师身份有关的一切全数抹消。即便在杀害真宵和矢张时,他哭泣得像刚刚出生的婴儿。他利用了虎狼死家和叶樱院绫美达成了自己的所有目的,最后又将他们杀害或替罪,他的手上已经沾满鲜血。
「而这都是献给你的。」他说。
御剑咬紧牙关:「你这么恨我,应该直接杀掉我才对。」暗中发射了联系信号,要求活体逮捕。
成步堂眼神愤恨,对他举起了枪。御剑望着黑漆漆枪口,看着成步堂看似理智实际已经空无一物的双眼,难以抑制地绝望地吼着问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堕落成这样。成步堂望着他,非常非常温柔地笑了。
「因为我爱你。」
然后他将手枪里唯一一枚子弹送进了自己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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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真宵视角的故事。四代后AU,真宵30岁↑的样子。
大体上真宵去外面修行很久,回日本的时候发现成步堂离开,嫌疑也已经完全洗清,她只是稍微了解一些但是完全不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因为成步堂很久没跟她联系了。她在国内分别找到王泥喜(已经自立门户)、响也(不知情)、雾人(狱中待刑),都没有得到答案,最后万不得已才去找御剑,御剑对她欲言又止。在她的百般请求之下御剑最终让她去找美贯,而美贯竟然是在美国的大学读书,真宵感到非常疑惑。
只身跑到美国去,真宵非常忐忑。找到美贯时她几乎已认不得她,小女孩出落为洋气的成熟女性,而且气质阴沉。最初美贯看到她就骤然变脸,无数次把她拒之门外,真宵苦苦追了很久,在这期间发现美贯是孤身生活,晚上还是跑到街边酒吧变魔术,觉得非常蹊跷。最后终于能与美贯说上话,美贯说:爸爸已经再也不是曾经的爸爸了,如果不想受到伤害还是离开并忘记他吧。
真宵怎可能就此作罢。她一边深入与美贯的关系一边开始与御剑联络,真相终于浮出水面:成步堂为了摆脱过去而移民美国重新从事法律行业,拿到绿卡改了名字融入纽约的上流社会,成为名律师并混得风生水起——亦可说是臭名昭著。手腕狠绝而专挑棘手刑事案,从业以来完全无败。真宵完全惊呆。
美贯说,爸爸或许最初是想把她也抛弃的吧,因为她身上沾满了那段过去的痕迹。但最终还是沉默着把她接了过来,并告诉她之后的日子可以随心所欲地挥霍,只要活得开心就好。但她也完全无法容忍自己住进他的豪宅,也不能容忍自己靠他打来的钱生活,所以搬到便宜别墅里靠自己变魔术挣钱。爸爸每月都打巨额生活费过来,户头的钱越攒越多,她却从未动过一分一毫。她也不再用成步堂的姓氏,以防他人把他们联系起来。对美贯而言,这个爸爸已经完全失去了,但又不忍不再叫他爸爸。
就在这段时间里御剑也来美国出差。真宵在做足准备之后,去上流社会的居住区见成步堂。他没有兴师动众地建律所而只是在豪宅里办公,而从踏进那幢豪宅的那一刻开始真宵就意识到心里发凉。他有个年轻漂亮的女助手(心音)而对方脸上的天真善良昭示着她对成步堂的过去一无所知。她很想离开却更想见他,直到成步堂从旋梯上走下来的一刹那,他们四目相对,成步堂(又或说是莱特先生?)突然转头离去,而真宵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最终奔出豪宅,蹲在种满紫郁金香的花园里哭。
哭得头昏脑涨地给御剑打电话,艰难地约在美贯工作的小酒馆见面。御剑到来时忧心忡忡,真宵终于明白他到美国来其实就是为了等待这个时刻。她伤心气结,她质问御剑,那个人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为什么作为他的恋人,他没能防止这一切发生。又质问自己,是不是自己过于专注修行和家计,没能多分一些精力给他,才导致这一切发生。御剑无言地望着她,接受她的指责,保持着令人心痛的沉默。真宵忽然意识到或许多年之前御剑曾感到过同自己此时此刻所感到过的同样的心痛。或许比这还要更难过。或许他也曾这样绝望痛哭过。
她怔怔看向御剑。御剑向她张开双臂,两人抱在一起失声痛哭。他们早已完全失去了成步堂,从他出事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失去他了。那一刻的成步堂已经消失在这世上,他们永远永远无法将他寻回,因此只能永远活在缅怀的记忆里,想念他曾经是个多么纯粹、多么勇敢、多么可怜的律师。
御剑受当地地检局招待,有几场交流会和酒会,真宵混作助手一起出席,默默听御剑若有若无地打探成步堂的消息。地检官听到这个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有的没的说了很多。真宵以为自己已经够坚强却还是需要躲进卫生间里流泪补妆。她想她早该听美贯的话,却也深知自己不走到这一步绝不会罢休。
后来她再次去见成步堂。女助手看到她就露出为难表情,悄悄告诉她成步堂已经让她回绝所有东方面孔。成步堂连露一面都没有,就厉声喝道「请她回去」。最后还是御剑带着她去,说「东京地方检察局(厅)长要求拜见」。成步堂在下楼看到御剑时,脸上的那幅玩世不恭仿佛只把对方看做陌路之人——或更伤人的露水情人。
生硬寒暄之后不欢而散,晚上真宵坐在公园里默默掉眼泪。午夜接到御剑的信息说他很快要回去了,问她要不要结伴同行。她没有回复。
美贯主动问她要不要和她一起住几天,反正有空房间。说是空房间但堆满了魔术道具,两人一边收拾一边聊天,美贯说仍然想成为魔术师。说是成长为成熟女性,但在真宵看来还是像自己妹妹一样的小姑娘,心重新贴近了之后尤为如此。关系亲密起来,生活间也有了嬉笑打闹,两人有默契地不提成步堂,但在夜里,美贯站在阳台抽烟或真宵坐在吧台前喝酒时,彼此心照不宣。
御剑请她们去酒店吃顿晚饭,美贯对御剑的到来非常惊喜。席间御剑的表情偶现忧郁,真宵若有若无地有所在意。御剑开车(租的,在美期间临时用)送她们回家,到了之后让美贯先回去。美贯的身影消失后,真宵问是什么事。御剑神色古怪地回答,他请他吃了晚饭。
成步堂恳求御剑说,希望他带真宵回去。然后,忘了自己。就当这个人已经死去或不曾存在过。他知道他已经够让她失望了,但他也早已无法挽回。因为他,为了抹去那段过去,什么都可以做,也什么都必须做。做过的事已经不能再多,他不能再让她伤心了。让她死心吧。就像御剑和美贯曾经做过的那样。
真宵问:你死心过吗?
御剑没有回答。
真宵问:就这些?
御剑点点头。
真宵说:后天的飞机,我跟你一起回去。
第二天她去成步堂的别墅,任凭女助手怎样劝说也仍然坐在会客室岿然不动。四个小时的拉锯过后,成步堂终于出现,他看到真宵的眼神就知道一切回绝都行不通。真宵想,她竟然曾经愿意为这个人而死,为这个人所执的正义而死。一切都像笑话。但是她现在仍然觉得她愿意为曾经的他而付出一切。若能取回曾经的他,她愿付出一切。
但他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他们约了晚饭。晚饭间两人的态度都很是客气,成熟得体,就像一对普通的男宾女宾。他们相互寒暄,了解对方的近况,然后微笑着回答,「是嘛。」或许虚伪至极,但也是面对着现在的对方所能做出的最诚挚的举动了。
心满意足地用完最后一道冰淇淋,成步堂准备叫车送她回去。最后的疑问句还有些疑虑,真宵想他果然明白她不愿就此罢休。毕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她于是希望他能走着送她回去,止步到美贯公寓的三个街区之外。她看出他想拒绝,但最后还是默不作声地点头。
他们沿小路,走街心公园。真宵问他跟御剑说了什么,成步堂冷淡地说他应该都已经告诉你了吧。真宵笑了笑说,是啊。但果然很不甘心。可是已经没办法了吧,时间真的会改变一切啊。我已经没办法灵媒姐姐了。即便不甘心,事实终究无法改变。
她提起千寻算是有意也算是无意,她想起这件事,并且觉得提起这件事可以故意地给他一些打击。他沉默了,什么也没说,表情也在夜色里看不清。真宵想夜晚的公园竟然这么暗啊,她抬头看看发现路灯在维修。维修用的三角梯还放在那里没收,她下意识地说了一句:
「啊,是梯子。」
不是梯子而是三角梯。要看到更本质的东西啊。她愣住并且停下了脚步。而在她身边,他突然哭得像个迷了路的孩子。因为支撑不住,就蹲到地上。嚎啕大哭,跟身上体面的衣服完全不相配。他就那样哭着,而真宵怔怔地站在熄灭的路灯下的他的旁边,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
-end
逆二和逆四,再加上21岁,我心中成步堂的人生三节点
作为主角,每一代都会给他一个严峻的考验,在1-4代中尤甚
在玩的时候我无数次地会想,如果这不是一部单线发展的游戏…如果不是剧本强行敦促成步堂这样做,那最后一定会出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成步堂吧
而各代BE也恰恰是对这种想法的呼应
说来很有趣,我发现自己在打2-4时永远会不由自主地选择「无罪」
那是作为玩家的我玷污角色的一瞬间。可能在我心中就是有一种很卑劣的所谓「避免参与、故作中立」的伪善情感吧,而这就是主角和杂鱼永远的分割线啊w
所以即便痛苦、却仍然如此坚守原则,心思纯善的他在我心中是无可取代的信仰般的存在。或许说起来有点肉麻,但在我看来他有一颗水晶般的心。即便平凡却绝不泯然的善良的心。
↑毁灭性的厨力爆发
说到黑色和白色,我心中的成步堂当然既不是黑也不是白,而是妥妥的蓝色啦(?
Pitchy & Snowy:堕落又纯洁(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