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を惑わせる今宵の君

※复健,头脑空空于是去摇了个梗…感谢万能的点梗机。
※假车,短,三无,关键部分请大家自行脑补,新的一年也请成御快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新年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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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words:
・窓際エッチ
・匂いを嗅ぐ
・目元を染め上げる
片思い(编不出来了就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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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月夜晴好。束起窗纱便能明晰地瞧见窗外夜色,浆果蓝色的天空,水洗过似的。成步堂打了个哈欠,听见御剑的脚步声临近了;赤足踏上草席,那声音意料之外的柔和。他仍在飘窗台上懒洋洋地靠着身,却迫不及待地将眼神从手中那本全没读进去的书上挪开,望着来人,情不自禁地笑了。
    「你的书拿倒了。」御剑说。脸上那神情似乎他拿不准在这样的笑容面前究竟该摆出什么回应。其实回以微笑又有何不可呢。他的耳缘泛着一层薄薄的浅红色,或许是放松身心的沐浴所造成的。
    「是吗?」成步堂歪过头眨了眨眼,「可能是因为我困了。」
    「那么晚安,」御剑坐下在他脚边,「这个季节在窗边睡觉倒是挺冷。」
    「你会为我盖上被子的吧?」成步堂盘起腿,笑嘻嘻地凑头向前。
    「自作多情。」御剑轻轻地嗤笑了一声。
    然后他们接了个吻。因为距离这样近,气氛这样慵懒,月色又这样好,接吻便显得顺理成章。本来嘴唇轻轻地贴近彼此,呼吸彼此的鼻息便已经是极幸福的一件事情;但在这注定不会相安无事的夜晚,成步堂抚上御剑的脑后,感知那发丝间还残留的一丝暧昧的潮气,并发现御剑与他同时卸下了名为自我的屏障,使两个相异的个体终究温柔地将彼此入侵。这情愫跳跃得如此迫切,真不知它究竟产生在何时;是从温泉里的谈笑风生时起,还是从衬衫滑落的时候就开始?从接过房间钥匙起?或许早在坐上急行电车时,两人便都开始心照不宣地期待这一刻,这一夜,这一轮皎洁而温柔的满月。
    御剑的身体带着他喜欢的味道;并非来自沐浴液或须后水,而是自然天成的那一种独特气息,温热得恰到好处,浅尝辄止又欲拒还迎,如果让他来形容,会像是初春前的月季花。但精英检察官可否认他身上有娇艳花香。其实相像的并非花香那一部分,而是飞扬跋扈、摄人心魄的那一部分——成步堂想这可是很难用言语加以说明。他轻轻揉搓御剑的耳侧,撒娇似地亲吻御剑的颈部,那柔和触感像亲吻花瓣;他感受御剑的手指摩挲他的下颌,像温柔地对待一只难缠的小狗似的。
    「我好想你。」他不禁说,鼻音让他听起来软绵绵的,孩子气十足。而御剑在他头顶笑了,成步堂不禁好奇起这一种笑声的含义,「你想我吗?」于是他问,结果收获了更多的御剑的笑声。他很久没听过御剑笑了,在前两天的法庭上更是如此。他喜欢他的笑声,尤其在这笑声是为他引出来时;他亲吻御剑的嘴唇禁不住地咧起笑来,他抬起头使御剑不能逃脱他的眼神。
    「你想我吗?」他又问。
    御剑便捧起他的脸,面带戏谑地摇了摇头。
    于是适才穿好的浴衣便被拉下;这胴体在玻璃窗上映出明晃晃的倒影,宛如夜色中悬挂起另一轮明镜,光晕温和,虚虚实实地看不真切。御剑俯下头吻他,这一次更深,像用浓稠花蜜灌溉着他略微有些干渴的喉咙,反而激起更迫切的渴望。御剑的手指从成步堂的脸侧滑落,缓慢而认真地抚摸着他的喉头、颈窝与锁骨,然后潜入浴衣深处,如同拨开天鹅绒帘幕。入冬已久,窗户边缘透着一丝冷意,但两人的手指都炽热无比,在彼此的皮肤上灼出情热的印迹。是温泉的功绩,成步堂想,将他所渴慕的身体向怀中揽得更紧了些;而御剑的气息,缱绻得似乎要将他融化在自己怀抱里。
    「……可以说你想我吗?」成步堂轻轻地问,「哪怕是哄我也好。」
    而御剑不知何时已经是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他望着他,耳缘的绯红早已蔓延到了双颊甚至眼尾,那让御剑常常锐利的眼神显得有些迷茫失措。成步堂摩挲着御剑的侧腹,在那微微沁出汗水的皮肤上感受着自己的动脉所传达而来的剧烈鼓动,一瞬间被一种黏腻的情感夺去了神思。那种情感堵在他的胸口,防止那些汹涌潮水般的爱语决堤而出;因此他不得不沐浴在自己心头的那些浪潮之中,这一刻他几乎迷失在已经失控的爱情深处。御剑望着那样的他,手指在他的胸前无意识地痉挛了一下。他重新开口的时候, 中已经全无那种平常的淡漠。
    「你对你自己的所作所为真是……全无自知。」
    成步堂在最后的理智碎片中听到御剑的声音这样说。
 
 
 
(搬运注:假车是真的好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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