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is for Breakfast (and B**ch)

※爽啊,御成!
※达成成就:给同一对纸片人的相互CP写ABO(√)
※御剑(S)/成步堂(雌),我心中的兽性夫夫(???)
※爽啊,御成!!!

(搬运注:爽是爽,但是现在我看还是会觉得,为了爽也还是处理得不够好,ooc别扭不可避)

    他醒来时还没察觉到大事不妙。起初他只是睁开眼,木然地接受着睡意离去的事实,思绪全部笼罩在暧昧的梦的迷雾里,听见御剑规律的呼吸声轻轻地打在他的耳边。他叹了口气,重新阖上眼抵御过于耀眼的阳光——他们睡前忘记拉窗帘——同时欣慰地品味着度假中的事实。御剑的臂环在他身侧,他将手伸下去叠着御剑的手,将身体蜷成一个更舒服的形状,以便把自己淹没在这令人无比眷恋的怀抱里。有一些东西催得他心情愉悦,譬如贴在窗边的几只蓝尾雨燕、床头瓶中一枝应季的月季,还有这家酒店二层咖啡厅的美味早餐。他喜欢苹果汁和新鲜出炉的煎蛋吐司。
    在想着这些香喷喷的好东西时,他发觉自己的腹中轻轻地痉挛了一下。他不禁轻轻笑了,将脸埋进枕头里偷偷地抽了抽鼻子。但那种感觉并不是饿意……他没来由地盘算着。这令人垂涎的菜单没有让他燃起从床上爬起来的欲望,何况他已经在这有点过分柔软的床垫中睡得有些浑身酸痛。他的手无意识地在御剑手上摩挲着,手指百无聊赖地轻轻点着对方的指节,他继续抽着鼻子想他鼻腔中这种微妙的美味是否全部来自他的幻想。他的腹部再次有气无力地蠕动了一下,那不是来自胃也并非来自肠道,那更像……更像……
    成步堂突然瞪圆了眼睛。阳光再次把他眼球刺痛,但是他完全没去在意。他抬头看向电子钟,那上面的内容印证了他突然浮上水面的猜想。他又把自己的热潮期给忘了。出于对化学制剂的抵抗,他没有很规律地使用抑制剂。而御剑标记他也只是前不久的事,在还没磨合好的情况下他仍然为是否继续使用抑制剂而犹豫不决。他对性没有什么特别嗜好,有时还会叛逆性地厌恶一下它,但在有伴侣的情况下使用抑制剂似乎他并不信任御剑似的。他不希望御剑、更不希望自己这样去想。
    一旦意识到这件事,御剑的信息素就开始变成一种折磨;当然那种味道并不像什么苹果或荷包蛋,但对他精神的破坏力可是远远高于那精致的早餐盘。他愤恨地想怪不得他在梦里似乎还感到隐隐的心神不宁,这在闹铃之前催醒他的元凶既非阳光也非生物钟,而是——哦,该死。下腹的焦灼痉挛回传他的心房,过度分泌的肾上腺素让他觉得指尖发麻,他情不自禁地想着御剑的身体——近在咫尺的御剑的身体!那环着他的有力的手臂,在良好的健身习惯下浮现着漂亮的肌肉轮廓,还有蓬松的多孔棉被下掩盖的结实的腰身……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脑子是否已经被荷尔蒙给烧得坏掉,但是想要触摸那对人鱼线的欲望几乎就要从手指末端喷涌而出。
    身后人的呼吸仍然置身事外地拍在他耳朵上,他抓紧床单轻轻地哀嚎出声。晨勃不再是身体健康的报喜鸟,而是毫无慈悲的恶魔。他悲哀地感受着身体中涨潮般的欲望,甚至开始盘算冲下楼去在街对面的便利店里买一板应急用的口服抑制剂;但是空气中优质的Alpha信息素让刻在基因里的生殖欲激动地反驳着理智,有一刻他甚至还是为自己拥有这样优秀的伴侣而自豪的——而下一刻就想狠狠地掐自己一把。
    成步堂艰难地在御剑的怀抱中翻过身仰面躺着,这却让他倍加后悔。余光中瞟到的御剑面容让那存在感昭然若揭,在呼吸中颤动的那对眼睫几乎是忽闪在他心上。在这幅沉静而甚至有些威严的睡颜旁边,他当然很难选择把对方摇醒并直截了当地要求一个性。他还没办法这样做,因为仰视御剑的过程仍然是那么心思游移、捉摸不定。他在追寻御剑的路上奔跑了太久,还没习惯站在御剑身边的一刻,甚至不久前的他还时不时地想着或许永远无法迎来这一刻。他常常想着被标记的一夜——慌张狼狈多于享乐的那一夜,不惯带来的疼痛削弱了喜悦的那一夜。他叹了口气。这几乎唤醒他性征觉醒时期的记忆,热潮期初次来临是个阴雨连绵的星期三,他把自己关在学校厕所里直到静校铃打过三遍,心惊胆战地支着耳朵生怕有谁的脚步声临近。当你是个Omega时,自然就有很多惹人难堪的事件自动找上门来,因为Alpha们的性欲本身,所谓繁殖本能,是没有心和眼睛的,正如眼下折磨着他的强烈欲望一般。
    御剑的睡梦中不知发生着什么,他发出了一串不明所以的喃喃,将成步堂抱得更紧了些,这几乎是把一口气勒在了成步堂的胸口。然而接下来他做出来的事让成步堂变得更加僵硬。他探过头凑在成步堂的颈窝里,轻轻地蹭了蹭鼻尖。御剑发丝间的香波味幽幽传来,那清爽冷静的柑橘味分外激发人的性欲——该死的酒店连这点都服务得相当到位。柔软床垫几乎变成针毡,虽然室内的空调温度凉爽舒适,但成步堂觉得身下的床单已经要被薄汗浸湿了。
    「你……」御剑朦胧却不失冷静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耳畔响起,「气味真重啊。」
    成步堂僵硬地偏过头去,御剑正睡眼惺忪地抬眼望着他,深色眸子在阳光折射中呈现剔透的色泽,媲美经过精细切割的钻石。
    「我?」他干笑着开口,大脑运转的速度堪比寻找罪案线索,「至少我昨晚洗过澡了。」
    「别说傻话。」御剑的鼻孔轻轻翕动着,他抬起了一边嘴角,「相信你比我要懂这是什么意思。」
    成步堂想如果他会涨红脸的话,现在可能已经像昨天的晚餐。一只在白色奶油汁里漂浮的巨大龙虾。
    「对不起……我把这件事给忘了,」他勉强着说,「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
    御剑扬起了眉毛。
    「没什么需要道歉的,成步堂。」他说,「我们可以在酒店休息一天,如果你身体不适的话。」
    成步堂在心底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御剑大概还没有明白纠结在他脑海中的问题是什么。御剑将他的身体状况放在了值得考虑的地位,这一点还是让他有些开心的,但是他的身体状况有更需要御剑关注的问题——他是没意识到还是——
    「好吧——我是说——对不起,行程,耽误一天的话——」成步堂口干舌燥地说着,拼命思索着如何提起这件事情。
    「——你,」御剑打断了他,却迟迟没说出下文。他露出了那种深思熟虑的神色,然后有些谨慎地慢慢吐出词句,那份踌躇让他显得有些一字一顿的,「需要——我吗?」
    成步堂突然感到后脑有什么东西被抽空了。「要,」他的答语不假思索地从口中飞了出来,一瞬间的理智迷路让他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但当他回过神时,御剑正俯下身吻他,他正如获大赦地吮吸着那嘴唇,几乎被压得陷进了云絮般的床垫里。
    御剑轻轻抵住他的下颌,他便张开口腔;这个吻于是滑入他的深处,像柔滑的醇厚巧克力,将他的喉音染出一分甜腻的色泽。他没想过一开始便是舌吻,但这种火热在他焦灼的身体上洒下了一抹甘霖。他索求着御剑的津液,略嫌迫切,却已经无暇掩饰。他感到御剑拉开了那层被子,接触到凉爽空气的汗湿皮肤格外舒适,而御剑的手指抚在他的锁骨上,干燥温凉的触感是他眼下最渴望的抚慰。
    他不想表现得这样无措,但还是禁不住伸手揽住了御剑的脖颈。他便是这样想要使自己与御剑贴得再近一些。他听见御剑的笑声轻轻地响起来,那震得他脊髓都像融化成液体,酥麻地在身体中跳动。御剑的抚摸从他的锁骨一路下滑,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着他的胸肌。他发现御剑用虎口卡着他的乳尖轻轻摩挲,而他的乳尖膨胀得像颗殷红坚硬的小石榴粒。由此而生的快感终于让他的冲动撬开喉头无形的阻拦,颤抖而无助地呻吟出声,这瞬间的放荡激起他的羞耻心,他不禁微微偏头错开御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渴求更多如此这般的触摸。
    而御剑却并没有去追寻他的视线。他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这逐渐挥散出蜜糖色泽的身体,用指甲盖轻轻弹拨着成步堂勃起的乳尖,柔和地开口,浅笑中甚至有一抹理解包容:「啊……看来你确实很想要,是不是?」
    「毕竟,」成步堂剧烈地喘息着,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不是种大家都能理解的需求。」
    御剑饶有兴趣地微微挑眉,然后埋下头去。尽管交欢的次数并不多,但他已经发现如何调动他的Omega的性感。他探出舌尖品鉴成步堂的乳尖,感受那变硬的富有弹性的触感,像在珍惜地把玩珍贵的弹珠。于是他听见成步堂的声音迫切地、难以自抑地回响起来,充满依赖地呢喃起他的名字,间或甚至能从那断断续续的词句中分辨出一颗颗小小的爱心。他伸下手去握住成步堂早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它已经被零落的前液弄得湿润黏滑,在御剑的掌中难以自抑地轻轻弹动。
    「不行……」成步堂有点痛苦地恳求着,柔软脱力的声音浓稠得化不开,「御剑,我想……快一点……」
    这是他们确认关系以来第一次经历热潮期,御剑略微有一丝惊讶。他轻轻推开成步堂的膝盖,便大概明白了对方这种快乐的痛苦究竟从何而来。虽说Omega的身体天生适合性爱,但成步堂在此前并没表现出什么极端特别之处——除却自体润滑这个便利的优势以外——他大体表现得像一个普通男性,甚至在某些方面循规蹈矩得像个Beta。此时此刻御剑才真正发现所谓Omega的迷人之处,在此之前他常被灌输种种关乎性别的阶级观念,而他对此嗤之以鼻。但他的Omega让他突然明白所谓的性别平等是完全不可能实现的,只要这些淫乱的小东西们还有一天保持着这样的生理特征。
    成步堂的下面像个破碎的蜜罐;他的铃口和腔道向外不停滴落着液体,似乎他身体里面发生的奇异变化已经超出他躯壳的承载容量。御剑尝试用手指拭去那些液滴,便迅速地发现只是徒劳。浓郁的信息素侵袭他的五感,这独特气息已经通过交合与标记印刻在了他的本能中,他可以轻易从一百万种气味中分辨出成步堂,眼下这过分的浓度倒反而像是一种考验。他的精神洁癖本来让他谢绝口交一类的行为,但成步堂的热潮将他轻易地卷入其中。
    御剑的两只手指轻轻地压在成步堂的系带上,然后一路下滑,触发情动的气喘,后者的腰身便无法自制地跳动起来。他越过沾染得湿漉漉的耻骨,抵达对方身体的中心;他用这两只手指极为小心地在那已经因过度充血而变成近似绽开花瓣形状的腔口外壁上触摸,稍加犹豫,便将手指送进这热烈期盼着他的湿热爱窟。成步堂防备般地哼鸣一声,手指紧紧抓住被单,身体如此这般轻而易举地容纳了两根手指,御剑可以在他身体里自如地进进出出。御剑触着那些富有弹性的内壁,未加刻意搅弄,便听见黏腻的、过分淫靡的水声。过量的爱液被手指挤压出来,成步堂的膝盖不由自主地向内合着,他不住地喃喃着「不行」,却说不出不行的究竟是什么。绝非抗拒,而更像挑拨。
    「把腿张开,成步堂。」御剑抽出手指轻声命令道。
    却未曾等对方照做,他便有些强行地推开那对有力的大腿。成步堂向后伸手抓住了脑后的枕头,在迸发呻吟之前努力推动力量使腰部悬空。御剑低头凑在他的双腿之间,似乎是本能般地将鼻尖凑在腔口;浓郁的信息素让他瞳孔紧缩,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低头从成步堂的双腿之间望向这具身体的主人,揣摩似地仔细看着对方泛满红潮的脸颊,偏过头去接连地吻他湿漉漉的左右大腿内侧。成步堂被御剑灼灼的目光弄得羞赧异常,但这种目光又使此刻的他甘之如饴。他禁不住再挺起腰,用上了手肘的力量,声音颤抖,并且不由自主地用着惹人怜爱的假声。
    「御剑……」他求着,「舔我。」
    御剑轻轻在他大腿内侧咬了一下;有点像标记时那样,只是没留下痕迹。那让成步堂不禁吃痛地绷紧了身体,但御剑撑着他的双腿不让它们轻易闭合。他望着成步堂,眼神中充满某种意味的赞赏,然后如同发布奖励般地,低眉慢慢舔舐面前的色情餮宴。舌苔的粗糙与私处嫩肉的细腻相互摩擦,产生的快感宛如电流,成步堂觉得脑干已经被麻痹得几乎毫无知觉。他爱御剑的舌头,他几乎要赌咒般地将这个冲破天灵的念头喊出来,但是空白的大脑让他除了最简单的呼喊之外什么都说不出来。如果这就是热潮期的话——他朦胧地想,如果这才是热潮期的话,那他人生的前十年一定算是虚掷光阴。但是——他又意识到,只有御剑在的热潮期才有意义。他望着御剑偶尔抬眼观察他的表情,他不知道自己在那对深色眼睛里印出的模样有多淫荡,但是此刻淫荡是好的,他想要淫荡的奖励。他想要的比舌头更多;他这样想着便觉得身体内部的热度又上升了,更多的爱液不受控制地被挤压出来。
    「里面,御剑,」他难耐地说着他焦灼的诉求,「里面……很难受……」
    但御剑仍然只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浅浅地亲吻他眷眷舒张着的腔口。
    「求你……我想要御剑,」他情迷意乱地说,「能不能让我不要那么难受……」
    「你想要什么?」御剑温和地问。
    「想要御剑的……进来,到最里面,想要御剑的精液,全部都……!」
    御剑探身过来,他捧过御剑的脸,吻得像在沙漠里行走了三天三夜的饥渴无比的旅人。他感受到御剑的阴茎顶着他,那种热量让他的耐心几乎丧失殆尽。
    「是你的意志让你这么说,还是你的生殖欲让你这么说……」御剑微微偏头,从这个粘稠的吻里拉出一道晶莹唾线,饶有兴趣地低声说,「是哪一个?成步堂?」
    「怎样……怎样都好,」成步堂有点绝望地摩挲着御剑的后颈,「我只是想要御剑……现在……马上……!」
    「给我听个答案,」御剑带着一种近乎哄骗的腔调温柔地揉着他蓬乱的头发。
    「意志……本能……根本没什么区别……」成步堂阖上双眼无力地倾诉道,「因为我的世界里除了御剑……本身就没有其他事情可想……!」
    这告白从他的肺腑中挤出去,他渴求的便压进他身体来;即便他这样想要,异物侵入的感觉仍然违和。他生怕生理性的痉挛和推阻会让御剑离他而去,他想把这所谓异物完全吞纳并与自己合为一体,于是他拥紧御剑,努力不让高昂的喘息中染上一丝疼痛的色泽。他紧紧扣着御剑的背部,他听见御剑贴在他耳边吐息着:
    「便是说——」
    「——我爱你,御剑,我爱你……!」
    御剑的侵占没有丝毫犹豫。他没像之前一样温柔试探地进行交合,而是毫无顾忌、气势磅礴地一路向他爱人的身体中挺入着。他顺着他的进展在成步堂的下腹上按压抚摸,逆着向上逐渐推去,那反复烙印着他们深深契合的事实。湿热紧窄的腔道宛如融化的丝绸,将一切事物执拗温柔地纳入其中,推阻的力道逐渐变为邀请,御剑用手环住成步堂的腰侧,感受那被压制的扭动在他手心里颤颤发抖。
    「御剑明明……也很想要的吧,」成步堂泪眼氤氲地仰望着他,「我能感觉到……跟以前不一样……」
    「因为你……热得灼人,还恬不知耻地带着这种气味。」御剑笑着说,「知道你闻起来是什么样吗?是不是要让我窒息而死才甘心?」
    「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成步堂拼尽全力喘息着,「我现在已经……除你以外什么都嗅不到了……!」
    「那么就,」御剑埋下头去贴着他嘴唇说,「好好地嗅着。」
    他给了他一个缠绵粘稠的吻,与此同时他终于顶到了他的深处。此前他们从未深入至此,现在御剑感受着宫颈末端慌乱的搏动,觉得有一种不知餍足的力量眷眷地吸着他,这便是热潮期的意义——使他渴求他的孩子。成步堂的双膝仍然略嫌紧张地向内收着,似乎犹豫着要不要将御剑环住;后者显然看穿了这点,而他不打算让他如愿。御剑向前压过成步堂的双腿,这样的体势让交合部位更加张扬地展现在御剑面前,成步堂稍微略带抗拒地呻吟一声,同时因为吃痛和难为情。而御剑没有轻易放过他,而是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他便就此失去挣扎的机会,成为御剑手下的一枚逆来顺受的将棋。御剑从他的最深处慢慢撤离,然后慵懒而霸道地重新顶回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浅而什么时候会深,于是只能任人摆布地发出乐曲般富有节奏的哼鸣。子宫口被顶到时他全身都瘫软了,身体中心源源不断地发散的未知的甜美物质游走在血流之中,使他完全放弃抵抗。御剑吻在他侧颈的疤痕上,那是一道永不消失的标记,恋旧般的触感在那里激发异样的快感,他觉得自己从指尖寸寸破碎,舒服得宛若身处天际,却又害怕自己因此失去实体而无法再伸出拥抱御剑的双臂。他难耐地摩挲着御剑的脸颊和后颈,手指探进那汗湿的灰色头发里,像巫师播撒媚药似的,将一种关乎欢乐的念头放进了御剑的脑海里,于是他再去吻他,丰沛甘美的津液被啜取不及,静谧地淌进洁白柔软的织物里。
    「要变了,」御剑微微蹙眉对他耳语,「会有些痛……」
    「没关系……来吧,」成步堂嘶哑着喃喃,「我会忍着……」
    御剑完全没入他,然后成结,使他们被紧紧地锁在一起。成步堂却发现这完全不痛——不如说这恰到好处的膨胀感只能让他甘之如饴。他陷入爱沼的思维无声叫嚣,使他毫无犹豫地开口对御剑索求。
    「稍微……动一动,那里正好是……」
    御剑滞了片刻,便明白他的意思。他似乎有些无奈地轻轻笑了。
    「你应该是世界上最淫荡的小东西。」
    御剑的结顶在他的前列腺上,轻微的晃动便能对那敏感的腺体造成挤压。那像一小块神奇的海绵,稍微给予刺激便释放出惊人的快感;他的腰部以下因此触电般地战栗着,身体内部酸涩得像挤破了个还未完全成熟的李子,他难以自抑地扭动叫喊,抒发着最直率的感慨,阴茎前端溢出惹人怜爱的殷红颜色,透明的汁液接连地喷洒出来,将他已经被汗濡湿的下腹更为肆意地弄脏。他被夹在双重的快感之间无从脱身,大脑空白得几近失神,身体外侧的肌肉明明失去气力,内部却无比执拗地苛责着他体内的阴茎。他听见御剑低哼了一声,有汗水从御剑下颌滴落在他灼热的皮肤上,他不禁攀紧御剑,有气无力地微微呜咽着。
    「好舒服……好厉害啊,御剑……!」
    他的句尾收紧了;御剑射在他里面,远超以往的精液充斥内腔的感觉让他趾间都在微微打颤。他蜷起腰,射出透明汁液中混上些微白色,他不知道他究竟经历着哪种高潮,只是抽空般的快感令人惊异地持续着,他无法停止射精,正如御剑的阴茎在他体内跳动着经历第二次射精一样。他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慵懒地吟叫,这是爱的巅峰,他的世界分崩离析。他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他与御剑相系得如此紧密。
    御剑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他望向御剑,迷茫的眼神似如梦方醒。他伸手轻轻掩在下腹上,脸上流露出一点困惑的神情。
    「……结束了?」
    「结束了。」御剑低沉的嗓音使人安心,「难道说你还没满足?」
    「真意外,」成步堂精疲力尽地说,「还没死就结束了……什么的……」
    御剑抽身轻轻地将自己拔出来,混合的液体从交合处汩汩流出。他探手从床头取纸巾盒来打理这一片狼藉,成步堂想坐起来却发现全不能够,只能费劲把自己用几个枕头撑起来。
    「我是不是……会怀孕?」他被身体各处的疲乏感折磨得皱起眉头。
    御剑短短地挑眉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打趣般的表情,手上的工作不由自主地慢下了。「为御剑检察官生一个孩子让你很不满意?」他听上去在诘难,嘴唇却抿成了一条线。
    成步堂望着御剑的脸,觉得今天已吻得够多了却怎么还愿吻他。他找回一条腿的知觉,然后将它架在御剑肩上;他望着对方沐浴在晨曦中的意外神情,突然有一点期待将要端进房间的苹果汁和吐司,便歪着头情不自禁地笑了。
    「让成步堂律师为你生孩子,你很不愿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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