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突发嗑约兰家庭伦理剧,再想起好久以前写的那一点点设定般的番外,觉得要拿出来嗑一嗑。杰兰特·约兰和加拉德·约兰,生日快乐☆
这还是我最开始在lof发过的文呢??五年前的文笔我自己看着乐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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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兰特金色头发碧绿眼睛,五官轮廓凹凸有致,一米八二的个子。加拉德黑色头发血色眼睛,快二十岁的人了,却顶了张长不开的娃娃脸,眼角一颗泪痣不显妩媚,倒是衬得他更可爱。所以当两人摊牌了自己的兄弟关系时,周围的人都掉了下巴。
去约兰家拜访过的人大多怀疑杰兰特的身份,因为他一头耀眼金发在约兰家一群黑压压的头发映衬之下实在是显得太突兀了。更别说他那对清澈的绿眼睛,还有那欧美范儿十足的骨架。特里斯坦哥哥倒是有张高鼻梁薄嘴唇的漂亮脸蛋,但是和杰兰特相比还是需要归入亚洲人种,顶多算半个混血。然而约兰家的小伙子们口径统一,都说杰兰特是自己的同胞弟弟(哥哥,莫德烈头也不抬地这么补充)。
杰兰特和加拉德同年同月同日生,于是杰兰特觍着脸说自己是加拉德的双胞胎哥哥。鬼信啊。然而加拉德从没提过异议,于是杰兰特的身世曾一时间在暮色街炒得沸沸扬扬。拐角鸡尾酒店的拉金大叔那女人般的八卦心不愧于他年轻时祸水般的女人脸孔,卖出每一杯鸡尾酒的时候都要故作神秘地分享一下他脑补的杰兰特传奇小故事,那使人信服的声音语调诉说着让人根本不信的内容,搞得跟真事儿似的。有段时间就连隔壁的拂晓街和小憩街都喜欢聊这段八卦,每家酒馆和美容店都讨论着那容姿英俊足以令任何女人失神的帅哥杰兰特。
杰兰特和加拉德兄弟俩离开仙尾镇去上高中的时候就闹得沸沸扬扬。仙尾镇的小孩子都不学好,不过在隔壁约拿高地的公立学校混个几年罢了。仙尾镇的人不好客,更厌恶学习,约拿高地的学校避仙尾镇的孩子如避瘟神。在这样的镇子上出来两个跑到首府私立高中上学的孩子,不得不让人怀疑。镇上居民们把约兰家的家谱八卦到了祖宗十八代,却发现这一家都是高智商,兄弟俩的几个哥哥全是本科以上学历,更不要说身为长兄的博斯医生是耶鲁校友。剩下几个母校名声虽没耶鲁大,但也是挺响亮。总比公立常春藤好点。
没办法,谁叫约兰兄弟们不久前才搬来暮色街呢。居民们没觉得他们有多亲切(因为他们对别人都不怎么亲切),但也觉得这家人有种外来人没有的气质,也就是仙尾镇特有的孤傲气质,因此也就对他们另眼相待一些。谁能想到这群干着神秘勾当、拿着黑钱、烂桃花债撒了一镇子的男人是群名校毕业生呢?不过仙尾镇的人大多瞧不起大学,尤其是名牌大学,他们觉得那没品位。粉红泡泡冰激凌店的安妮婶子就经常告诫她的侄子们,说是考大学是要得梅毒的,把那群刚开始梦遗的小屁孩吓得够呛。
说多了,话题转回来。杰兰特和加拉德去的是丽贝卡·瓦实提私立中学,活泼可爱的丽贝卡女士是名誉校长,活跃在公益事业前端以及各路名流的床上。尽管是新学校,但是因为生源好,所以排名不算差。天知道约兰家的哥哥们塞了多少钱把他们的宝贝弟弟搞进去,反正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钞票。
杰兰特很快以他的相貌在丽贝卡·瓦实提出了名。加拉德乖宝宝对于乐队和舞会、还有摇头丸和大麻毫无兴趣,于是迅速在第一次考试拿到了满A。杰兰特在棒球队和摇滚乐队耍得不亦乐乎,被时髦人士们邀请,每天晚上在不同的宿舍过夜,似乎很快忘了这么个和自己同姓的双胞胎弟弟。一时间有这么一句话流行,说是两个约兰,一个挂车头一个吊车尾。至于挂车头先生和吊车尾先生分别是谁呢,就是语焉不详了。
两个人互不相干的日子排满了第一年的日历。本来这样的日子应该排满三年的,只是有一天杰兰特的小秘密被发现了。
杰兰特喝多了,在地板上睡得不省人事,他的兄弟们和酒瓶在旁边躺了一地。杰兰特的鼾声震天响,金黄色头发里夹杂着一公斤的尘土。本来这个晚上大概就应该这样过去,只是十二点的时候杰兰特睁开了眼,玻璃般的碧绿眼睛里晃荡着明亮的月光,显得有点吓人。他四周的鼾声和啤酒味此起彼伏。
加拉德在楼下等他。
加拉德这一年长高了十二厘米,从一米六的小矮个儿变成了一米七的青年。他不怎么锻炼,所以身板还是瘦瘦的,只是多了点肌肉,手臂看上去也有力了些。他穿着连帽的白卫衣,显得很干净,脸颊边的头发在夜风里被吹起来又落下。他抬起头,大眼睛里映着月光,杰兰特来见他了。
这天杰兰特穿了件薄衬衫,精壮的肉体把衬衫绷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会撑开。似乎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他把衬衫纽扣解开了两个,于是他性感的锁骨和胸肌线条一览无余。牛仔裤随便地穿在身上,大长腿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他这一年也是在蹿个儿中度过的,不过和加拉德的身高差还是减小了。杰兰特低头看着加拉德,笑得有点傻,像朵大丽花。
「今天去哪儿啊?」他问加拉德。
「化学实验室好吗?」加拉德笑着回答,随手拔了拔杰兰特的头发,「回来以后别忘了去我那洗个澡。特里看到你这样会疯掉的。」
杰兰特发出爽朗的大笑声,他把加拉德一把搂过来:「我管什么特里斯坦!你说去实验室,那就去。你说去哪都好。」
对,兄弟俩每天半夜都像幽灵一样在学校里转悠。学校的每个角落都早被他们摸了个遍,不管是他们该知道的还是不该知道的,总之都留在他们的大脑里了。杰兰特最快乐的时间就是午夜,能和加拉德在一块儿,单就这件事情就能让他的笑容收不回来。
某一次因为好奇,两个人在浴室发生了一点儿不该发生的事情。不过处于青春年少的欲望期的两人在短暂的尴尬冷战过后就又恢复了午夜漫游的小习惯,只不过这种漫游变得更危险了。在最危险的化学试剂旁边,最神圣的礼拜堂里面,最安静的图书馆深处,他们进行着最快乐的游戏。性格内敛的加拉德习惯把声音憋在鼻腔里,这让阅人无数的杰兰特觉得有点儿不爽。于是他恶作剧般的加大了力度和技巧,脏话也说得更多了。当加拉德第一次按捺不住在图书馆高喊出声的时候,他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人被顶在快感的浪潮顶端无法自拔,杰兰特凶猛的撞击让他深深感激自己活在当下。杰兰特看到这样的加拉德,不由得更加放荡,于是在几个叫喊的夜晚过后,哭泣的夜晚们到来了。
有时候加拉德在早晨醒来的时候会有点负罪感,这负罪感来自很多方面。但是收拾好酸痛的腰和大腿之后他还是乖宝宝,准时出门吃早饭,不忘买一份煎蛋培根吐司放在杰兰特的柜子顶上。杰兰特每天早上都大嚼着吐司晃悠到教室后门口,不禁让人怀疑他迟到这五分钟是去买早饭。
加拉德大概还没发现,他是在玩一场很危险的游戏。杰兰特是一根又高又瘦的红头火柴,加拉德就是一张撒了的脂肪烃的硬纸壳,给点火星就燃烧。
在家里杰兰特和加拉德是上下邻居,中间修了道暗门以方便随时相见。约兰家其他几个小伙子们都还没发现这道暗门,不过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特里斯坦去叫杰兰特懒虫起床的时候常常发现床是空的,而回到餐厅才发现这个懒鬼瘫在沙发里打哈欠,那声音可媲美拂晓街那只会为恋人们吹泡泡的青色河马。
杰兰特和特里斯坦的关系尤其不好。有段时间杰兰特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去下街区有名的高档洋装店抢了一大包促销洋装回来。那天特里斯坦下班后心情难得的好,顺路在还没有被神经病传染的托梅港区买了点大家都爱吃的墨西哥玉米饼和干姜水,还买了三磅生鸡翼和一小瓶琴酒以准备挑战一下久未谋面的厨房。特里斯坦哼着小曲儿,抱着塞得满满的纸袋一脚踹开车库门。直到他踹开客厅后门为止,他的心情都是很好的。
不过等他看到客厅一地的蕾丝和印花布以后,他整个人的状态就有点糟糕。
杰兰特高大的身躯被草莓印花布紧紧包裹着,他正跪在地上耐心地研究着加拉德背后的系带和纽扣,而后者洁白的后背就那么暴露着,显得格外扎眼。加拉德从镜子的映像中认出了特里斯坦僵硬的表情,不由得吓得一激灵。莫德烈一身缀满褶边的粉红洋装,镇静地坐在沙发里读书,为这悲惨的情景添上了最后一笔。
每每回忆起那段时间凯都收不起他的痛苦表情。两个年龄小的每天被换着花样地打扮,博斯医生则是每天穿着不同的印花蕾丝裙子冷静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并且助纣为虐,二话不说地给特里斯坦套上了一套纯色洋装。凯则是每天早上醒来都发现自己头上绑着粉红色的丝带,有时候他甚至是带着鸟笼帽醒来的,这让他大为惊讶。始作俑者每天哼着歌儿给他的弟弟们系蝴蝶结,以至于他后来变成了个系装饰花结的能手。
谁都不知道杰兰特到底在想什么,大家也讶异于博斯的无动于衷及助纣为虐。这手忙脚乱的一周以特里斯坦(罕见的)气急败坏地提着裙摆冲进博斯的房间发了一顿火结束,隔天早上杰兰特是被一鼻子的辣椒水呛醒的。那些漂亮且昂贵的印花布裙子被挂在网上拍卖站高价卖掉了,尽管商品描述里隐瞒了它们轮流被几个大老爷们儿穿过的事实。
也隐瞒了特里斯坦,还有约兰家的小伙子们穿裙子都挺好看的事实。
杰兰特觉得加拉德满脸羞耻地捂着裙子下摆是一道挺特别的风景。约兰家的男人们都有双骨节分明的长腿,与女性的丰润圆滑不同,但在丝袜的包裹下依然散发着危险的性感气息。杰兰特在学校里上过黑丝袜妞的床、白丝袜妞的床、印花丝袜妞的床以及长筒袜妞的床,但这样的尤物可是初次见识。于是他丝毫不介意午饭已经在锅上煮着的事实,这可苦了加拉德。
「你……你能不能轻点,大家都在家……」加拉德硬是着用软弱无力的胳膊肘把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直让他怀疑自己会得上牙关紧闭症。
杰兰特置若罔闻:「这不是黄片里经常出现的情节吗?我觉得挺刺激。」
他的笑容简直就是恶魔的笑容。加拉德叹气,那声音在中途转化为呻吟。
「该轻点的是你啊。也就只有你会害我们被发现吧?嗯?」杰兰特舔舐着加拉德可口的躯体,「没事,我会把午饭带上来的。」
「你……这个……混蛋……!嗯……!」
要说特里斯坦有没有发现兄弟俩的反常,答案一定是肯定的。在两个小鬼头坐上前往首府的火车之前特里斯坦就颇有远见地把加拉德单独提溜到男厕所里,告诫他千万要离杰兰特远一点。至于是哪方面的远一点,哥哥和弟弟都心知肚明。然而加拉德乖宝宝的外表下那具给点燃料就灿烂的身体,特里斯坦也不是没有料到。
「毕竟是兄弟嘛,」特里斯坦这么对博斯说,「有这么点相像之处还是很正常的。」
「这完全不值得担心。」医生喝完了他的午茶,「男人和女人毕竟是不一样的。女人们天生把阴道和大脑长在一起。」
杰兰特也说过这句话,不过那毕竟和医生充满学术气息的口吻是不一样的。在说出「阴道」这个词儿的时候,博斯冷静得像个绝经期的老太婆,而杰兰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色情骗子。
莫德烈一直对加拉德有着病态般的依恋,而在这节骨眼上这小子反而显得异常平静,显然和他的博斯大哥有着相似的基因组成。当时莫德烈才十二岁,但痴情于他的人可不少。凯不得不每天腾出两个小时来接送他上下学,才能保证他路上不会被喜爱娈童的男人或者女人抱走。不过要知道约拿高地的公立学校是出了名的混乱,小女孩儿们总喜欢出其不意地显摆一下她们的花哨底裤,尤其是沾了巧克力色污渍的一块,那让她们觉得很有优越感。
有次特里斯坦跑过去拿莫德烈的成绩单。一个比莫德烈还高半头、身体发育速度完全超过了她年龄增长速度的小姑娘显然没有意识到旁边这个漂亮哥哥是莫德烈的家人(或者她根本不在意他是不是他的亲人),于是她解开了吊在脖子上的内衣带,煞有介事地往莫德烈胯间一摸,很清晰地说:「莫德烈·约兰,我要为你生个孩子。」
从此凯每天接送莫德烈,风雨无阻。
莫德烈身上散发的费洛蒙气息日益加重,这让他的哥哥们都多少有点儿担心。博斯医生冷静地表示在这个年龄段的这种激素分泌水平绝非正常,但即便是他也找不出各种原因。特里斯坦把他手里的咖啡续满,有点忧心忡忡地说:「这大概也是我们家的遗传基因吧?」
加拉德背着身,不为人知地红了脸。
莫德烈和杰兰特每天都要划三次拳,以确定他们两个谁占有加拉德的膝头。输掉的人只能坐在加拉德脚底。高中之前杰兰特是非常注重这个运气比赛的输赢的,为此不惜作出各种各样奇怪的弊。
「嘿,你知道吗,心理作用管用!」他坚持要在每次遇见莫德烈的时候反复吟诵「拳头」二字,结果自己出了拳头。莫德烈面无表情地出了巴掌,毫不客气地趴在了加拉德的大腿上。
杰兰特坚信莫德烈有个针插小人儿,上书「杰兰特」。莫德烈皱着眉予以否定,声称自己对这种女孩子气的迷信玩具毫无兴趣。不过快进入青春期的他仍然在门外挂了个纸牌子,写有「进屋前请敲门,不敲门者得疱疹性直肠炎」的字样,下面补了一行红色的小字「说的就是你!杰兰特!」小伙子显然已经烦透了被杰拉特突袭并被发现各种各样秘密的生活。
杰兰特最近显然已经不在意猜拳的输赢,因为加拉德就在他的楼下,随时可以被他拥抱,以各种形态,在各种时间。所以他常常心满意足地坐在地毯上作势要舔加拉德的脚趾,以致被冠以「恋足癖」的称号。其实这大概是有意无意地在向竞争对手展示某种挑衅,莫德烈不予理会,趴在加拉德膝盖上看书或者打字,有时候还会要求与自己年龄极不符合的「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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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写的是博斯医生和特里的关系,还有帕西瓦,不过只开了个头
其实年龄最大这三位的故事也蛮有趣,尤其是现在帕西瓦有了男朋友——希瑟医生,真是个可人儿!(笑
。突然想起之前应该还有写一些博斯和特里(还有肉)然鹅那个硬盘上个月被我莫名摔了 啊(持久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