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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蛋快乐!!!!(怎么就拖到这个点才传了呢 白赶着熬死画了(实质已在周围派发一圈(…………)

机会难得让我们来随便聊聊早金和茶加奈吧!!!明明是我家看板金童玉女竟然至今也没详细讲过他们的故事,对不起!帅哥美女!

(。。。我以为会是个很快打的概述性短篇,结果又开始讲故事了,而且一讲就是skn系的大故事(果然脱不开的),结果又要分上下篇了啊啊啊!(成天到晚猛dash))

从校服也可以很轻易地看出来两位是真青学园的校友,可惜那届没有什么风云人物;毕竟前有传奇般的学生两院议员、后有才人辈出的时光少女,就算出现几位心怀大志的追梦少年,其光辉也会很轻易地被那堆前辈后辈碾压过去。更不如说,在初代真青学生议会正式落地之后,学园上下光是为了适应这全新的运转秩序就已自顾不暇,哪剩多余的目光投向那些尚处萌芽状态的稚嫩才华。

或许你还记得澄澄,没错就是朋友圈遍布常夏全境的好脾气天才小画家,他戏剧学院的学弟——常常跟他同步雍鸣情报的那个学弟,就是今天的男主角鲛川早金。

高中时期早金的风评是「充满危险气息」,很大一部分来自于他的容貌。柔软蜷曲的泡泡糖粉红色头发和时常慵懒充满睡意的紫罗兰色眼睛让他即便是在真青学园也显得很突出,寡言少语并不妨碍他吸引大量女学生的注意。那种罕见的缺乏色素的外貌天生带着种疏离感,但他永远平和静谧的笑容和温和的声音又充满了来者不拒的包容力,结果就是让很多人被卡在那种难以言说的微妙距离感间动弹不得。

但早金自己心里没什么好纠结的事。他选择平淡而悠闲地度过高中生活,因为他那时候唯一感兴趣的就是铃果乐队。当然这完全不是能从他的外表中猜出来的兴趣,要知道那个时候铃果还是一支只在酒吧活动的九流乐队,鹑火去百香里四处流窜唱歌就为了能蹭酒蹭到毫无知觉地昏睡过去熬到天明,那会儿他们唱的歌也是什么《过爱死》啊、《暗夜》啊,颓废放荡到让大多数人都皱眉头的东西。十五岁的鲛川早金,当然会对那充满自毁色彩的漂亮主唱感兴趣。毕竟鹑火那一头胭脂色长发和精致到失去性别特征的五官,多多少少能让他投射一点自己。

虽然百香里的酒吧大多披着咖啡店的外皮、哪怕在夜里也不会对身份证件查得太细,但早金的年纪真的很小,而且他大晚上的常常管老板要雪碧也很可疑。结果为了能常常去看鹑火唱歌,他只能别辟蹊径。

作为百香里的好邻居,真青学园的学生之间有一条只能口耳相传、且不许外泄的绝密情报。有困难的时候,就去百香里3249号——那地方倒是一点都不难找。店面虽小了些,但还是在一条中型道路边。只不过就是店门上既没有营业时间,也不标营业状态。有时半夜三点还灯火通明,透过窗户却看不到人影;有时正午时分却气氛萧瑟,推开门竟意外的有人热情应声。总而言之,「生切」是家很古怪的店(从店名就能看出一二了)。

即便只是如撞大运般光顾这家店铺,也能发现它是个蛮有趣的地方。店里只有一对男女,看不出谁是真正的店主,但只要你能说出自己想要什么样东西,他们就能报出价来——很多人来这里订制独一无二的饰品,但从他们的样品册上来看,这里能交付的物品包括衣物、印刷品、工艺品、电子产品,甚至食物——哪怕是恭维也很难说是价格实惠,但显然能够符合你最细腻的私人需求。

但真青的学生显然不是去那里买花哨玩意儿的。

不知「生切」的店主和真青学园之间有何经纬,但如果顾客能够在光顾时报出自己的真青学号——或更直观些,干脆穿着真青制服光临——那么作为在场人都默认知晓的不成文规,你能提出的要求就不仅是定制物品。

鲛川早金第一次走进「生切」,是在三学期开学后不久的一个周三放学后。十月伊始、秋意已浓,鬼游日将近,这是百香里客流最稀的时节。周三下午也是个不正不当的时间,出来闲晃似乎早了些,但乖乖回家做功课也不是件很让人有干劲的事情。更何况,学期开始的这段时间,作业总是不多。人们味蕾的偏好从柑橘逐渐转向焦糖,即便是对咖啡毫无兴趣的早金也随手端起大杯澳白——半是表达对那榛子香气的投降、半是为了缓解那种寻访新店的尴尬与不安。

早金是那种至少会穿上全套校服以表达对校规尊敬的学生。真青有很多学生会将校服更换为颜色相近的单品(拜其所赐,百香里的裁缝和手工店总是玫红和宝蓝材料销量最好——多数快消品的百香里支店甚至会摆出这两种店铺限定色服饰),但早金的用度一直是学校的标准服装。当然也不会那样工整地打好领带、配齐徽章,他觉得那样简直是装模作样。所以他推开店门的时候,收银台后那个留着很长黑发的女人只是翻起眼睛、越过方框眼镜瞥了他一眼。尽管只是极其迅速的一瞬,但那尖锐的力道已经让早金感到后脑发麻。他几乎是停下了按在门把上的手,但此刻直接退出去又实在是太不像话;就在他进退两难的这当口,一个极其友好的男声突然在店面响起,女人继续低下头去整理手头的票据,而高挑的男性身影越过店内五彩斑斓的展示台出现在早金面前。

「哈喽!同学今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去听左老师的讲座?」

左枢那时候还是真青大学的物理系教授。受高中部天文社的请托,他每个月去高中部讲一次星座——他自己总是嗤之以鼻,但学生着实很爱听。

「啊……左老师的讲座是今天来着?」早金仍然攥着门把,歪头打量那个男人。

男人很高,半长的黑发在脑后束成一个小辫子,同样带着方框眼镜,和店里深处那个女人有种微妙的相似感。但与她全然不同的是,他带着一脸亲切微笑,笑意深入眼角,那友好而理解的目光让人不可思议地放松起来。

「哈哈哈,看来同学也和左老师一样,对星座没什么兴趣呢。」男人爽朗地笑着,绕到早金身后把门拉开,早金终于晕头转向地松开门把向店内走去,不由自主地将咖啡杯口凑到嘴边。

「我总是想问,既然老左这么讨厌星座,又到底为什么要接这些讲座啊?」拖长的慵懒女声响起来,长黑发的女人在柜台后面毫无顾忌地伸了个懒腰,「现在的天文社长是谁来着?卡耐许家的那个少爷?」

「博朗塞应该已经退社了吧,他今年要考学不是吗?」

「卡耐许家的少爷需要准备考学?你说他直升成老左的门生我都相信。」

「就说了左老师不会是那种人……肯定是唐唐安排这件事的。」

「啊,也对。」女人出人意料很快地接受了自己的反对意见,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转起眼珠,「如果是唐折大开尊口,老左会干这么反常的事也正常……唐唐考到久霖去,我敢说老左眼睛都要绿了——你说老左会不会找个辙去久霖教书啊?」

那个时候的真青学生没有人不知道唐折这个名字的。甚至直到今天,这也是个留在真青校史里的名字。早金心里猛地跳了一下;虽然唐折早在他入学前就毕业、也并不是初代学生议员中他最尊敬的那个,但听到这个天天只在同龄人之间交流的名字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甚至知道了一些唐折前辈不为人知的发展情况(那个每天门槛被踏破的左枢老师竟然会有求而未得的学生?),面前这两个突然毫无顾虑地交谈起闲话的人猛地让人感觉倍加亲切和好奇。

「难说。」男人若有所思道,「我还是预感左老师要去北边,搞不好就是去惟光。」

「左老师应该是要去明川大学吧,」早金不由自主地说,「我认识几个赤霞川出身的同学都这么说。」

男人两眼放光地转向早金。

「真的吗??同学你真是掌握了了不起的情报啊!」

早金觉得自己的脖子火辣辣的,他很不自然地笑了笑。

「胡说——」女人拖长声音,终于正眼看向了早金——她那慵懒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带上了一点粘稠的娇意,但不是那种令人不适的造作,而会让人想起一只午觉方醒的猫,「同学,看在你是一年级的份上就饶过你了,给你赠送一个大出血情报可给我记清楚了;左枢副教授的证件号是AK打头,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自己老家,所以才会跑来南边教书的。如果老左回赤霞川,你记得来店里,我送你一万块钱代金券,而且是双手奉上。」

「你怎么不直接给他做身衣服呢?」男人摸着下巴上下打量早金,「你看他的个头,而且之后肯定还有的长呢。或者发饰也很好啊,你的头发真的很漂亮,同学。」

「因为我很确定老左不可能回赤霞川的!」女人呶起了嘴,「不过你说得对,自从鹑火不过来玩了,我就没再见过这么好看的头发了。」

 

这就是鲛川早金与藤本林檎和奈津野榊的相识。那之后他们聊了好一会儿初代学生议员的事情(「你是因为谁才来真青的?——七宫杏!?简直不敢相信」),榊(黑发男人)热情地邀请他去茶室坐坐,林檎(黑发女人)抱怨说他简直是买了整条街上最糟糕的焦糖澳白,因为是晚上所以他们泡了路易波士茶,有种十分温暖的蜜桔味,配上一大盘海苔腰果,加上薄薄一层磨碎的白芝麻。

「吃吧,」林檎懒洋洋地隔着桌子把盘子推给他,「吃完这点回家还能吃得下晚饭,而且成长期的男孩子吃点脂肪不至于以后像根瘦麻杆,小鲛。」

藤本林檎是这样一个人:她会非常快地给人起好绰号,但在第三者面前她老是指名道姓地称呼别人。

「不这样的话谁知道我们在说谁?」她翻起眼睛,「我也不是因为自己愿意才把你们真青所有屁孩儿的名字都记住的。」

他们谁都没有催促,但早金隐隐感觉他们只是在用各种方法鼓励他把自己那一小点难以启齿的需求倾倒出来。……如果真青的学生们所说都是真实(从眼下的情况来看多半确有其事),那么他们自然知道,穿着玫红或宝蓝校服的少年不到万分苦恼之际是不会来到这里的。

「——我,」早金慢慢地开口,但在林檎和榊各自将目光投过来时他再一次改了主意,「——会有同学过来提起我的事情吗?……我是说,既然两位不在学校,那么能知道这么多真青相关的事情实在是令人惊讶——」

林檎看了榊一眼,但榊只是对早金笑笑。

「鲛川早金——充满危险气息的高一新生?……请别误会,不是说你很特殊或是——有名,只不过我们也并不是和真青毫无联系。如果不是什么都知道一点,又该怎么帮助你们呢?」

「况且穿着偷来的校服大摇大摆地晃进来口出狂言的混账我也是早已经受够了。」林檎兴味阑珊地打了个哈欠。

「——所以你也明白为什么校服不允许私自交易或丢弃这一点被写进校规里吧?」榊接下去说,「真青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而我们觉得很有趣。」

「……巴主席……陶秘书长他们的事情,你们也有帮助过吗?」

「有啊。」林檎说,「陶葵在舞会上穿的裙子是我做的,他们那个傻了吧唧的大蛋糕是榊做的。我本来特别想做你们的会徽来着,但是澄澄非得——算了,我干嘛要和澄澄抢活。」

他们和早金一样清楚这个提问想得到的答案并不是这个,但榊和林檎也不是在座仅有的不够诚实的人。

早金在桌子底下攥紧了手。

「咳……对不起。」他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我想——我希望能有方法长期呆在七轮塔。」

榊和林檎什么都没说,但房间中的空气突然凝固起来。

「小鲛,」榊如常地温和开口,「你说的七轮塔是琉璃道的那家酒吧吗?」

早金点了点头。

林檎带着那种很强烈的眼神看向了榊,榊抱起双臂,左手拇指缓缓转起了食指上的指环。

「未成年人是不可以出入酒吧的,小鲛。这是法律约束,而且也是我认为正确的约束。」

「啊,对不起对不起,」早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说法很显然容易让人误解,「我不是想喝酒——我不喜欢喝酒,甚至都不是很喜欢咖啡——我,咳,我很想看鹑火唱歌,但是他一直只在晚上唱,我知道他在读大学所以没办法,但是——」

林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我说什么来着?」她隔着桌子指着早金,把本来就心慌意乱的早金吓了一跳,「他很像鹑火!我刚就说了他很像鹑火!!」

「什么呀,小鲛,」榊很夸张地松懈下来瘫在椅子上,可怜巴巴地望着早金说,「这种事你应该一进店就直接在门口大喊——『我想要鹑火的演唱会门票!』——哎呀,谢天谢地,担心死我们了……」

「呃——什么——演唱会……?呃……鹑火要办演唱会吗?我是说——」

「哎呀那家伙迟早要办演唱会的,」林檎有点不耐烦地挥起了手,侧过头对着榊说,「你现在就去给析木打电话,我给罗亦方打电话,明天还不行我就直接杀到鹑火家门口——小鲛,这事你就当已经办妥了。」

任谁听了都以为这是在开玩笑,但榊真的直接拿出手机,而且显然很快地找到了他要联系的那个号码。

「哦等下,」他在把听筒贴在耳朵上之前有点迟疑地偏头看向林檎,「我们是不是该把茶加奈(*sakana)介绍给小鲛?」

林檎瞪圆了眼睛:「对,对的对的,我怎么会忘了小茶加奈呢?——但你也等下,说实话上次跟析木说完之后他根本理都没理我,我不知道扶桑那边靠不靠谱——嗐,等等等等,总之你先问问析木他到底什么想法。」

早金有点听呆了。析木这个名字他自然是知道的,那是铃果乐团的键盘手——有一头银绿色的长发,和鹑火一样,是乐队中非常醒目的成员。至于扶桑……如果指的不是植物的话,似乎也在哪里听说过。而且……茶加奈(*sakana)?他们是不是因为用姓氏起了绰号,就把自己的名字早金(*sakana)给记混了?

「不好意思,」早金有点无力地试图加入对话,「我是早金(*sakana)——」

「哦,对不起,当然当然,你们两个小鬼头就是经常让人很难办喏,」林檎说,「你是C班对吧?你在E班有没有朋友?E班有个叫檀茶加奈的女孩。」

她在手机上飞快地打出女孩的名字,呈给早金去看。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喜欢同好还是抗拒同好,不过别担心,她想看的并不是鹑火,不会跟你打起来的。」林檎说,「不过她也确实很喜欢铃果,你们两个重合到这种程度,实在是太有趣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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