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成A/御O),PWP,一发完
※写这篇的初衷是「并不喜欢AO」,然后尝试写出自己不雷的AO。然而不得不说AO确实鲜美多汁(
※涉及Mpreg,车震,想写Dirty talk但果然套不进日系文,我选择放弃。
※御剣:計画通り
御剑蜷缩在汽车后座上颤抖着。成步堂狠狠捶打着方向盘,此时此刻万分憎恶起因为一时犯懒而没去考驾照的自己。
信息素的味道过于浓郁了。或许是错觉,但成步堂觉得所有经过这辆车的行人都在侧目观看,单向遮光的车窗让人完全没有安全感。该死。他努力强迫自己释放着气味,这种他十分不善于去做的事,放下驾驶座的椅背,掉过身去绝望地望着御剑。
那男人正近乎绝望地撕扯着自己的衣领,平日里打得考究的领巾被扯得十分凌乱。「停下,御剑,停下,」成步堂咬紧牙关央求着他,但御剑似乎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只是继续发出着微弱的破碎的似呻吟似呜咽的声音。
御剑会忘记准备抑制剂……这真是让人觉得难以置信。发情如此强烈证明着他从未受到过标记并且持续使用着抑制剂。他以前常常看到御剑手腕上的针眼,有时还淤血,却从来没有往这边想过。他从来不知道御剑是个Omega……
该死。眼下有比检讨更急迫的事项。成步堂暗暗骂了一句,十分不愿承认自己裤子里的东西已经硬得妨碍他进行正常思维了。他熟悉御剑身上带的古龙水味,但现在汽车里弥漫的味道这么陌生,这么……诱人,是一种很下流的性臭,却让人未卜先知地意识到那是美味的。御剑泫然欲泣地望着他。成步堂突然在想——在御剑嗅来他也是同样的吗?否则他们为什么要以这种——充盈着原始欲求的眼神热切地望着彼此?
不。不不不。他不能这么做。如果他标记了御剑, 他们的关系就无法挽回了。他不想让御剑被绑在他身边,甚至为他生孩子——该死,这太糟糕了。这会毁掉现有的一切。他恋慕着御剑,而那就足够了,身为一个Alpha他可以跟很多人交配,却唯独不想破坏对御剑的这层柏拉图式的好感。这情感难以解释,但御剑对他来说过于特别了。他深信御剑也不会愿意通过这种方式被践踏自尊。一个用尽各种手段隐瞒自己生理性别将近十年的强悍的检察官怎么会容忍这种事发生。成步堂的鼻翼翕动着,瞳孔缩得针尖一样,而御剑对气氛毫无察觉,继续洒落着呻吟、信息素和爱液。
御剑是想要逃离他的吧,成步堂心想。然而在强烈的Alpha信息素的包围下他寸步难行。他此时此刻是不是在恨他呢。但他不能离开——他不能容忍御剑被别的Alpha吸引。他们不能离开这部车。处境如此绝望。成步堂重新将御剑的车翻了个底朝天,却只看到用过的抑制剂空瓶——那么多,他不敢想象御剑究竟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隐藏了多少痛苦的隐秘。
「究竟你,完美的天才检察官,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犯下纰漏……!」
成步堂烦躁地扯开领带对御剑嘶吼起来,御剑痛苦地蜷了蜷身,舔舐着干裂的嘴唇。成步堂满脑空白地瞪着他,咬着牙从后座掏出一瓶矿泉水递到他嘴边。御剑艰难地睁开眼睛凑上前去,这样的御剑看起来那么虚弱、可怜,真是让他完完全全地无法接受——
「——这可——不是什么纰漏——」
御剑挤出一句话,成步堂怔住了。御剑抬手打翻了那瓶水,成步堂感到胸前一片冰凉,发现领带和衬衫全湿透了。他手足无措地看着御剑,发现御剑仰视他的眼神带着异样的光芒,看上去十分凶悍,尽管他脸色潮红,正虚弱地喘着粗气,此时此刻却仍然透着凌厉。成步堂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御剑用尽手上力气扯过他湿乎乎的领带,把唇舌递交给他,两人纠缠不休起来。他无力的手指拼命解开他的领带,在他的衬衫纽扣上打滑,成步堂的口腔鼻腔灌得满满的是情欲的气味。御剑迫切地呻吟着,成步堂满心想着拒绝,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脱离这强烈的蛊惑。他几乎是不自觉地把手伸向御剑的马甲下面,把它撩起来,再把衬衫从裤腰里拽出来,去紧搂和抚摸那即使在西装掩映之下也十分诱人的腰身。
触到那火热肌肤的一刻,他几乎已经丢弃了所谓理性的东西。他鬼使神差般地在御剑腰上掐了一把,让御剑发出吃痛的呻吟,但那呻吟也充斥着满足的欲求。成步堂突然发出力来把御剑推倒在座位上,二话不说地连着纽扣扯开了他的马甲和衬衫。他拉下御剑的裤子,望着这样一个肆无忌惮地发着情的Omega而冲昏了头脑。
「什么见鬼的抑制剂全都随它去吧,」他喘着粗气说,「我来当你的抑制剂,御剑。」
御剑双侧手腕上还残留着注射的痕迹。或许那次他为了什么原因而心烦意乱,针头抖得对不准静脉,因而产生了大片青黑的淤血,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异常醒目,前提是他皮肤是经过精心护养的白。成步堂禁不住碰触它,而御剑为最轻微的触碰而痛哼出声。听起来那真的很痛。
于是成步堂避免碰触它。其实不用他去压制手腕,御剑就已经足够顺从地躺在他身下。没有反抗,没有挣扎,有的仅仅是难以抑制的身体扭动而已。成步堂几乎是一头雾水地低下头去,用舌头去舔舐御剑胸前倔强地挺立着的小红石榴粒般的乳首。炽热的粘膜包裹住敏感的肌肤,御剑发出令人难以想象的尖锐呻吟,整个身体都随着成步堂舌尖的运动震颤起来。可惜舌头只能对单侧进行刺激,而平衡总是更好。成步堂伸手,反复在半空中拿捏着力道,用对待细瓷器般的谨慎抚上御剑的另侧胸肌。仅仅是两个体温的接近就让那孤独的乳尖颤抖起来了,当那食指尖终于落下在乳首尖上时,一股带着火花的电流同时经由两条动脉分别传向两人的心脏。御剑不再试图忍耐,他的呻吟有了实体,重重地打在成步堂的耳膜上,促得他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更火热,更坚硬。那不安分的东西向大脑传话,表示它要求马上没入对面那潮热的躯体,多忍受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但成步堂忍耐着,继续耐心地把玩着御剑的乳首,听着御剑的声音从焦躁化为柔软,化为濡润,化为淫靡。
他本来大概算不得个床上高手,但Alpha的基因赐予他天赋。在这个完全向他敞开的Omega面前,他更是无师自通。成步堂摇摆着头部,舌尖划着曲线走下乳首,经由漂亮的腹肌,在肚脐上留恋地舔舐了一会儿,向着阴毛逐渐浓密的地方而去。御剑勃起的阴茎抵住他的下巴。「全都湿透了,」他喃喃自语道,「一切都变得乱七八糟。」
让世界变得乱七八糟的是御剑的前液和爱液。他的内裤湿漉漉的,现在被丢弃在另一边。成步堂不曾多想,张嘴含住御剑的不停跳动着的阴茎,手指试探性地探入他臀瓣之间。御剑呜咽了一声,身体几乎是立刻吸附住那根骨节分明的长指,阴茎的跳动在温热粘膜的包裹下变得更加剧烈。成步堂的指腹在柔软湿润的挤压中挣扎着,在盲目的状态下摸索。哪里都是粘稠的爱液。那些透明的汁液被他手指的体积挤出来,流淌下来,积在那高档的皮座椅上。御剑摇摆着腰部,似乎在有意无意地带动成步堂,虽然不知意在牵动他的口腔还是手指,总之是把他引向更为正确的地方。成步堂用舌头温柔地摩擦着铃口,觉得他嘴里的东西随时都会射。他翻起眼皮,试着观察御剑的表情,看到御剑的身体颤抖着,泛着色情的粉红色。他正用手背捂着嘴,徒劳地去隔断自己的声音,似乎只要那手离开,他就会无可抑制地尖叫起来一样。成步堂觉得那样的御剑很可怜,但也因而倍加可爱起来。
在性事中无需忍耐,即便忍耐也是徒劳,他想告诉未谙情事的御剑这一点。但不是用语言。因为他嘴里被一个不安的、可爱的大家伙填得满满的。他有些艰难地咽下一口混着栗子花味儿的津液,用食指指甲轻轻推揉着御剑的穴口,没给他太多的准备时间,就将扩张他的手指数量翻了三番。他几次站在辩护席后用手指指过他,却没曾想过有一天会真的指着他。御剑的外括约肌努力地阻拦着他,让他一瞬间有种侵犯了御剑的歉疚感;但一旦突破最初的障碍,里面腔道的温柔而贪婪的蠕动却邀着他步步深行。随着他手指的运动,那小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似乎泛着爱意的声音。淫荡的表现。御剑的声音拔高了,发出意外的惊呼声,腰部重重的弹跳让他半挺起上身,成步堂觉得嗓子被戳到了。
哦,别担心,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缓慢地把御剑的阴茎吐出来,抱怨般地咳嗽两声,嘴唇和龟头上连着球腺液和唾液混合编织出的细长晶莹的丝。御剑的半张脸仍然被手遮着,成步堂看不确切他的表情,只是听到了被强烈抑制住的低鸣声。御剑的身体弓起来,眼角和大腿内侧的红色十分艳丽,在成步堂的嘴还没有离开他太远之前,他射了,过于突然和强烈,像是他已经无法再忍受自己的淫荡样子似的。白色的石楠味儿液体溅在成步堂脸上,溅在御剑自己因剧烈呼吸而起伏颤抖的小腹上;就连精液落在皮肤上的触感都让他舒服得浑身颤抖。成步堂望着他,感到没在他火热身体里的手指被狠狠地挤压,他想那发情的小洞一定很想要他的精液,可惜的是这次不管它怎么努力也得不到,因为它的主人只是被三根手指插着就高潮了。他用舌头舔掉从鼻尖滑下来的、粘在嘴唇上的精液,那味道与御剑的信息素传达的一模一样。
他望着御剑涣散的眼神,欺身向前。御剑望着他,似乎整个灵魂都飘在虚空。成步堂的手指感受着御剑后穴里神经质地持续跳动着,难以想象他刚刚究竟获得的是怎样的快感。「你知道你有多好吃吗,」他喘着气说,用空闲的手抹掉舔不到的精液,再恋恋不舍地重新吃进嘴里,「像你这样的Omega会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大摇大摆地出门,实在是太无谋了。」
御剑用一种十分奇怪的声音哼了一声。或许因为快感的冲击,他说起话来带着一丝细微的绵软鼻音。
「我已经说过了,这不是我的纰漏,也不是无谋。」
成步堂盯着他,思索着这话里的意味。御剑的脸似乎被他的目光灼到似的,刚刚冷却下来的皮肤又在迅速泛红。他皱起眉来,伸手强行扳过成步堂的脸,再一次去主动地亲吻他。成步堂下意识地把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带出去以维持身体的平衡,那疾速的抽蹭让御剑在接吻中错开唇舌发出短促的尖鸣。这个吻全是御剑的精液味儿,成步堂想。御剑全身都泛着高潮过后的绵乏感,接吻的力度没有最初的那个那样急迫,然而慵懒的缠绵深吻更能促人情意。成步堂沉沉地低哼着,感到下面涨得难受了。他自然地用湜答答的手指去抚摸御剑背后浅浅的腰窝,偶尔尝试抚摸股沟以及更深入的地方,换回御剑痛苦而甜蜜的、几乎窒息的喘息。御剑柔软的舌头反复摩擦着他的舌沟和上颚,两个人的接吻发着似乎品尝饕餮的吮吸声音。他的腰身再次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他主动伸出双臂,把体重吊在成步堂身上。成步堂付以对等的热情去回应他愈发急躁的索吻,他用手探寻摸索着,毫不意外地发现御剑再次完全勃起了。
一个发情期的Omega不得到精液誓不罢休。
御剑气力回复的速度令人惊讶。射精似乎稍微缓解了信息素对他的禁锢,他伸手扯掉那些凌乱地半挂在成步堂身上的衣服,手指难耐地抓挠着他脖颈上短短的发根,又从锁骨侧面滑下来,推压着他宽阔的胸膛。成步堂被这只没耐心的狼逼得步步后退,感到腰带和西裤被一步步地解开,最后御剑猛地拉下他的内裤,一个显得有些凶狠、霸道的小成步堂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御剑——」
「就是因为——总是畏手畏脚,止步不前,所以你才——这么一事无成,你这个——三流律师——」
情势逆转过来。御剑跨在他身上,目光在那高高耸起的阴茎上游移不定。成步堂靠在车门上,看着御剑脸上那种装作毫不畏缩的矜持,扶着额头呻吟了一声,感到对他的喜爱难以自持。但就是因为这么爱他,这么珍惜他,所以才一再拖延着交合的时间——尽管脑海深处某个角落清楚地知道这个瞬间难以避免。
御剑向前挪了挪身子,成步堂等待着。御剑用发抖的双臂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在期待和不安中,身体再次泛起虾子般的粉色。成步堂觉得龟头前端几乎可以感受到御剑的热情——那样迫不及待地、淫乱地张弛着、湿润着的后穴,是他所见过最诱人的一个Omega。「不用着急,」他喘着粗气说,伸手把住御剑的腰身,御剑被那手心温度灼得微微一跳。成步堂帮他调整着角度,御剑咬着下唇,闭上眼睛,带着一种半是自暴自弃的气势沉下腰,倒吸着气呻吟出声。成步堂知道前面进去了。
操。御剑的里面好得让人发疯。那么紧致,那么柔软,有过于足量的爱液作为润滑,眷眷地吸着他的阴茎。成步堂有一瞬间几乎失去理智,想要将御剑压在身下,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地一口气把阴茎推到他身体里,然后卖力地深深操他,撕破御剑至今仍然紧拽着不放的矜持面具,让他除了哭着叫他的名字以外什么都干不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试图扔开那些暴力的妄想,觉得阴茎上的一根血管不祥地跳动起来。御剑仍然涨红着脸,努力着把身体向下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一只手足无措的纯白小兔子。成步堂环紧了他的腰,感受着阴茎一寸寸受着挤压,像个掉进奇幻世界的小探险者。该死,他想,这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一个都棒。是因为御剑是第一次吗。这个被开了苞的伪装成Alpha的检察官发出黏腻的声音,身体还没有被完全填满,就开始迫切地动起腿和腰身。
「这里很舒服是吗,我记住了。」
成步堂说,向上挺着腰,猛地把御剑拉下来。一个爱液充足到把自己的汽车坐垫都弄脏的Omega不会因为这种粗暴而受到什么伤害。御剑被打乱了步调,在重力的作用下,深深地将成步堂完全吞了进去。交合处发出了响亮的水声,虽然十分顺利,但御剑还是为这种被猛地完全侵犯的感觉僵直了腰身。他想要用声音表达自己的不满,但子宫口被顶到的感觉让他浑身发软,只能发出十分色情的哼哼。无数甜蜜的闪电在他的腰身里游走,下腹里游动的迫切的酥麻感终于得到了满足。他就那么坐在他身上,挺着腰,汹涌的爱液把他们的交合处弄得黏糊糊,成步堂眯着眼睛看着那样的御剑。他真美。
御剑的阴茎高高地抵到小腹,成步堂怀疑他只要碰碰它就会射。御剑提起力气,尝试去摆动臀部,然而支撑他体重的大腿已经脱力地颤抖起来。结果是成步堂的龟头一次又一次重重地顶到那张喜欢吮吸的淫荡小嘴,御剑被这种突然袭来的过于强烈的混着疼痛的快感弄得头晕目眩。成步堂带着宽容的神情叹了口气,扶住他的胯部。
「与其说我畏手畏脚,止步不前……不如说是你太喜欢逞强了吧,御剑。」
成步堂慢慢坐起身来,吻御剑的嘴唇,舔他的耳垂,在他的耳朵里搅弄出水声。吻他的锁骨,抚摸他的乳首,捋他的后脊,慢慢地,把他重新推翻在车后座上,听着他愈发强烈的呻吟喘息,压起他的大腿,摆脱他的子宫口的充满渴求的束缚,退回他的入口,然后用略嫌粗暴的方式,干他。御剑的呻吟和喘息冲破了唇齿的禁锢,而那些表达欲望的词句一旦出口就无法再停下来。他的叫床声破碎、淫荡、不成章法,成步堂听在耳里,只当是对自己的赞扬。他喘息着,让腰部做最大的摇摆,再一次顶到御剑的宫口、得到紧致的收缩回应时,他回答他。
「是的,天哪,你也很棒,御剑。」
御剑大口喘着气,他简直怀疑自己马上要窒息而死。每次成步堂没入他的时候,都带给他难以名状的酸痛和快乐。他进得太深了,让他几乎感到忧虑,但紧张起反作用,激发他更强的快感。他觉得整个儿下身都被操弄得发软。明明已经不再需要更多的爱液,但那些弥散着浓郁气味儿的液体仍然不受控制地从交合处流下来,把他的屁股弄得湿漉漉,甚至把成步堂的下身也染湿了。成步堂让他把双腿悬起来,高高地打开,这样他就能把他的Alpha好好地夹在中间,毫无保留地接受着一个Omega应得的一切:爱欲、和至高无上的性。
他们一起在爱欲的海洋里沉浮着。整部跑车都被他们的动作带得起伏起来,但他们谁也不再去在意车外的人会作何想法。御剑的手指无措地在皮质座椅上抓挠,在成步堂的后背抓挠,在自己的胸口上抓挠。成步堂的动作没有规律,深深浅浅似乎都是出于即兴,肉体撞击的声音似乎音律,让御剑措手不及。「你要射了,」成步堂埋下头说,「你要被我操射了,御剑。」而他只希望他别这么贴在他耳边,因为那炙热呼吸和嘶哑声音强奸着他敏感的耳朵,真的会让他射出来。这个男人的一切,哪怕只是记忆中的一片幻影,都会让他颤抖着达到高潮,他早就知道了。他像自慰时一样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呼唤着他感激和爱的这个男人的名字——
「成步堂,啊,成步堂——」
不会再有罪恶感,因为他不再仅仅是想象。那硕大炽热的性器是那样真实,他的身体能勾勒出他的形状。眼下他正真真切切地把他压在身下,干着他,或许并不完全出于自己的意志,但他会标记他,那未来无从被改写。手腕上的淤青痛起来,但那比起身体一次次被贯穿的痛苦和愉悦,不算亿万分之一。他感受到了,成步堂在他身体里膨胀起来,像是朵迅速生长绽放的郁金香,是的,他要那朵花,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想要的无非是那朵花——
「我会射在你里面,没有任何防御措施,」成步堂的声音急迫得走了音,「你可能会怀孕,御剑,你可能会有我们的孩子。」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他用极尽淫靡的方式呻吟着,收缩着后穴的肌肉,透过满眼的泪水,望着对方同样泫然欲泣的脸。
「可以吗?」他听到他的Alpha问,「我真的可以吗……御剑?」
「现在再说什么废话也没用,」他说,「射在我里面,律师。」
他被紧紧地卡住。那个结锁住所有的退路,成步堂重新顶在御剑的子宫口,就像最开始一样。他们气喘吁吁地对望着,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透,几乎溺毙。他们把嘴唇凑在一起,毫不犹豫地将舌头交织在一起,相互交换着呻吟。御剑的肉壁紧紧拥抱着成步堂的阴茎,满怀着恐惧和期待,颤抖着挤压着,索取着。这跟用他的手指达到高潮的感觉完全不同。御剑感到脊柱似乎被抽空了,手指尖端麻痹得失去知觉,他不由自主地夹紧成步堂的腰,带着轻微的哭腔喊叫着。「太强烈,」他呜咽着抱住成步堂的头,「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会死。」成步堂安慰似地顺着他完全汗湿的头发。「不会的。不管你到哪儿,会有我陪着你。」他说。
「我爱你,御剑。」
他感到精液打在他的子宫壁上,那样强烈有力,在他的下腹里掀起生理性的狂喜。他空白的大脑不能唤起任何词句,只有别无选择地呼唤他的Alpha的有些奇怪的名字。他在那走投无路的呼唤中几乎失声,而成步堂,低下头吻着他,拥抱着他,两个人被精液弄脏的小腹贴在一起。他很温暖,御剑模糊地想,像他左胸前的金色徽章。
而从今以后只有这个温暖的人得知他的秘密,嗅到他的信息素,亲吻他的双唇,同他在一起。
-end.